“總之,我去跟商九歌,你去跟今川義元?”顏玉問道。
“不用,我們都去跟著商九歌,小心那個家夥將織田信長給殺掉,這樣崩潰的反而會是織田軍了。”方彆笑了笑說道:“我說過的,今川義元跑的實在是太慢了。”
“好的,都聽你的。”顏玉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老板。”方彆笑著說道。
……
……
事實上,跟隨雨田的有整整五十一人,而不是五十人。
因為商九歌確實在裡麵。
脫離了大部隊不久,大概隻有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就迎麵遇到了織田信長的追兵。
這支追兵幾乎清一色的紅盔紅甲,並不是單純的鮮血的顏色,當然,也有一部分是因為血濺在上麵的緣故,但是更多的原因是因為,那些本來就是紅色。
“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能夠看到織田信長的赤備隊。”雨田望著對麵的追兵,笑了笑說道。
這個時候,前方的紅盔軍馬中一人越眾而出,一身白袍濺滿鮮血,不是織田信長又是何人:“今川義元在何處?”
戰到此時,所準備的火藥彈丸幾乎都早早打完,所以這場追殺,已經早就是冷兵器的較量。
“大人已經先行離開,命令我在這裡給信長大人留一些禮物給您。”雨田笑著說道。
“你有多少人?”織田信長直接問道。
“不多,隻有五百人。”雨田笑著說道。
“五百人?”織田信長哈哈大笑說道:“我怎麼看你連五十人都不到,不過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阻攔我織田信長,我敬你是個好武士,你讓開吧,我不殺你。”
“織田大人這話你可就說錯了。”雨田搖了搖頭說道:“織田大人如果敬我是個好武士,那麼就應該當場將我殺死,隻有這樣,才能夠保全我的忠義,否則大人就算放過我,我也隻能剖腹向今川大人謝罪了。”
“既然這樣的話,你是不打算讓了?”織田信長冷冷說道。
“城如大人所說。”雨田向著織田信長微微行禮。
“那就讓我們刀劍相向吧。”織田信長抽出腰間太刀,揮刀在空中斬落。
原本與雨天的談話,就是不想再多消耗體力,畢竟追殺今川義元這件事情,對於雙方都是一種體力和心理上的消耗戰。
但是既然對方冥頑不靈,那麼就隻能夠見一個生死了。
“殺!”
頃刻之間,織田信長身後的赤備隊齊聲大喊,紛紛悍不懼死地衝殺了上去,和雨田的五十親衛戰成了一團。
在這樣狹窄的地形之間,即使是五十人,也能夠相當地抵抗一段時間,但是就精銳程度和士氣而言,竟然還是織田信長這邊更占優一點,就算說對麵悍不懼死,但是依然被殺地節節敗退,不斷都有人倒下。
而織田信長並沒有再第一時間參戰,他隻是在不遠處觀望著戰局,他突然看到在亂兵從中有一個白衣的女子,一直都緊緊跟隨在雨田的旁邊,她雖然腰間佩劍,但是並未出劍,隻是在刀鋒麵前輾轉騰挪,幾乎沒有人對她刀劍相向,即使有,她也可以毫不費力地閃開。
不過有好幾記斬殺向雨田的攻擊,卻被她抬手用劍鞘不動聲色地給擋了下來。
“戰場上為什麼會有女人?”織田信長大聲說道。
還好商九歌聽不懂東瀛語,否則肯定會跑過來和織田信長理論一番,而這個時候身邊的木下藤吉郎開口道:“大人不要小看那個女人,她已經用劍鞘打倒了我們好幾個人,隻不過她出手實在是太快了,和她交手的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打倒了,所以才顯得幾乎沒有人和她交戰。”
“不過好像她一直在試圖保護那個今川家的武士,大人最好不要招惹她,她不出劍就有這樣高絕的劍術,恐怕要是出了劍,我們要損失好多人才能夠將她拿下。”
“損失好多人?”織田信長不由笑了笑:“你也太小瞧我的眼力了吧,我想她再不濟也是可以逃走的,不過至今不用劍刃殺敵倒是讓我感到很奇怪,我聽說前段時間今川義元招攬了一個來自於神州的劍客,想必就是這個人吧。”
“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是這個人。”木下藤吉郎說道。
“真可惜方彆並不在這裡,否則的話我們就可以看看她和方彆究竟誰更強一點了。”織田信長笑道。
在談笑之間,雨田的五十人幾乎都已經倒下,隻有雨田在商九歌的幫扶下還在苦苦支撐,此時終於周圍的人都已經住手,因為目標隻剩下雨田和商九歌兩個人,但是由於商九歌太過於可怕,所以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繼續進攻。
正在這個時候,遠遠響起來了織田信長的聲音:“這位武士,我想忠義你已經儘了。”
“我這就放你離開,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雨田抿嘴笑了笑,他隻感覺全身都是一陣陣的疲憊,這一路上的奔波與廝殺,此時的他也不過是強弩之末,他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商九歌:“商姑娘,沒有想到你的劍術竟然在戰場上也這麼高超,不過無能的我讓你費心了。”
“我的武士道路在這裡已經走到了儘頭。”
“接下來,還請你多多保護一下今川義元大人。”
“請您為我介錯可以嗎?”
“介錯?”商九歌歪了歪頭。
不過雨田的刀很快。
他手中的太刀瞬間刀柄翻轉,然後雙手握刀,就向著自己的小腹刺了過去。
其實原本的切腹其實用的是專門的短刀,可是此時特殊情況,也就隻能使用自己手中的大太刀。
商九歌這一瞬間反應還是很快,她手中的劍鞘瞬間前彈,第一時間就敲飛了雨田手中的太刀。
“你要做什麼?”商九歌大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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