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禮部尚書案 屋內的江宴緒枕著胳膊……(1 / 2)

越千山 北風逐月 5456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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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江宴緒枕著胳膊,默默聽著幾人的話,死士閣不除,禍患難平。

死士閣建立之初,為何官兵不除?為何任其猖獗起來?為何留到現在?

幾個問題縈繞在江宴緒的腦海中,為何不除?究竟是除不掉,還是有人在庇護著它?

江宴緒想,此刻隻有寧亭靖能夠解答他的疑惑了吧,可寧亭靖能夠完全信任嗎?

隨後他又搖了搖頭,太可笑了,思來想去竟隻有寧亭靖可以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他們這幾日的努力就好似一個笑話一般。

他站起身,平複了下心情,儘力不被他們看出來,做好準備後才推門出去。

四個人的視線齊齊落在江宴緒身上,江宴緒笑了聲,問道:“看什麼呢?難不成是我較於前幾日更加俊朗了?”

幾人被他逗笑,蘇寧舟微微搖頭,明明最難過的是江宴緒,可江宴緒卻裝出一副無事的樣子。

高文尋知曉江宴緒是在故意逗他們,可他還是沒忍住笑罵一聲。

江宴緒天生一副笑相,他笑起來的時候總能令人不自覺將目光投向他,隻是鎮遠侯府滿門抄斬後江宴緒受了嚴重的打擊,笑容也少了起來,遇見樊銳後才讓他逐漸忘卻傷心事。

江宴緒走到幾人身旁,問道:“說到哪了?帶我一個。”

“說到怎麼把你踢出四閣。”高文尋話音剛落便被江宴緒重重拍了下腦袋。

江宴緒鳳眼微眯,道:“把我踢出去,好讓你取而代之這閣長之位是不是?”

江宴緒起初聽到“閣長”二字時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了一樣,頓在原地久久不出聲,倒不是不好,就是一旦認了這個稱呼就要肩負相對的使命,他自認不是一個有責任的人,將來行事他們都要聽命於他,他怕自己做錯,更怕因為自己的一個失誤將事情弄到無法挽回之機。

責任二字太沉重了。

高文尋捂著腦袋輕咳一聲,向後退了兩步,道:“也不是不可以。”

江宴緒故作惱怒,道:“膽子真是大了啊,還敢跟我搶位置。”

容雁笑道:“好了,你們兩個彆鬨了,這裡在說正事。”

江宴緒和高文尋落座。

蘇寧舟看向江宴緒:“你覺得是何人買通了死士閣,讓其枉殺朝廷命官。”

江宴緒搖頭:“很難說,袁正得罪過的人不計其數,想要徹底查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總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可能還會有更大的陰謀。”

蘇寧舟認同江宴緒的話,此等大事不可能被他們輕鬆解決,倘若當真輕鬆解決掉,那隻能說明背後有人在推波助瀾。

蘇寧舟問道:“那依你看來,誰最可疑?”

江宴緒答道:“曾典或是葉端。”

高文尋詫異的問道:“你不是說不是曾典做的嗎?”

江宴緒尷尬地咳了兩聲,道:“那時不是不知道死士閣的存在嗎,如今知道了,那就不得不防,我們雖不能無端揣測彆人,但至少心裡要有個猜想,等到真相公諸於眾那天,至少可以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否有誤。”

蘇寧舟看向容雁,問道:“你對死士閣了解多少?”

容雁認真想了下:“我隻知死士閣建在城郊,隱匿於竹林之中。死士閣閣主常年戴著麵具,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有傳言說他的臉被毀了才會戴麵具,也有人說是不想被窺其真容,總之傳言多到數不清。”

容雁話音落下,幾人沉默不語。

江宴緒望向高文尋。

高文尋上身向後傾,問道:“看我做什麼?”

江宴緒死死盯著高文尋,不答反問:“你怎麼沒聽過?”

“我從前整日在大理寺審閱公文,哪有時間聽這些市井傳言呀。”高文尋反應極快,話鋒一轉,“你不也沒聽過嗎?”

江宴緒無奈攤手:“我也在大理寺任職呀。”

高文尋搖了搖頭:“不對,主簿共有兩位,大理寺丞共有六位,你義父那麼疼你,那些重活怎麼也落不到你身上,那你整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