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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天天祭拜是個什麼意思呀,信奉也沒有這麼個信奉法吧。”江宴緒皺眉看著底下人整齊劃一的動作,他就不明白了,那石碑刻的到底是什麼呀。
高文尋也在一旁摸不著頭腦:“是啊,這是個什麼勁?”
江宴緒無奈,隻好說道:“先看看吧。”
高文尋在一旁等的直打哈欠,道:“這是個什麼意思呀,怎麼全走了?”
江宴緒現在也有點糊裡糊塗的,不應該是跪三次嗎,怎麼今日跪一次就全都散去了。
就在兩人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毅叔又在人散去後回到了那塊空地上,他掏出符紙,念叨了兩句,就拿起火折子點燃符紙,符紙瞬間被火吞噬,燒了個灰飛煙滅。
“這……這是有什麼特殊的,呃……”江宴緒被震驚得徹底說不出話了。
高文尋“嘖”了一聲,儼然是搞不清楚他這是鬨的哪一出。
眼下天色越發黑沉下去,今夜難得繁星點點,一顆閃爍光芒的星星就像是在指引他們的路一樣。
江宴緒抬頭看著,許多年前,也是這樣的場景,隻不過那時的他受不了至親的離去,也沒空抬頭望天賞月色。
毅叔燒完就站起身向後看去,他直覺後麵有人在看他。
江宴緒和高文尋借著天色和樹木做遮擋,毅叔見沒發現人便搖搖頭回了自己院子裡,隻當是日子將近,自己神經緊繃到已經開始疑神疑鬼了。
江宴緒和高文尋頓時鬆了口氣,幸好,幸好毅叔沒有發現他們。
又待了會,高文尋實在受不住了,他道:“這也太冷了,咱們回去吧。”
江宴緒點點頭,依依不舍的看著蘇寧舟所在的屋子。
那間屋子裡發出光亮,應是蘇寧舟她們還沒歇息。
壯漢跪拜後便回了自己屋子,今夜的守夜人是海達。
這一夜三人歇的很早。
梁昭原本睡得很安穩,不知為何,突然夢到了從前。
夢中她又回到了家中,父親有時經常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家,可即便這樣也沒有忘記給梁昭買天仙樓的桂花酥。
那時候的梁昭總是欣喜的接過來,小心翼翼的捧著吃,每到這個時候父親總會摸摸梁昭的頭,告訴她明日再給她買。
梁昭隻是點點頭,兒時的她不善言辭,遇事也隻是躲在父母身後。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年,直到那一天,梁昭心緒不安的坐在門外的石階上,她垂著腦袋,不敢去看人來人往。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身材矮小的男子急匆匆的跑過來問她,她娘在哪裡。
梁昭隻是伸出手指向了正在院內晾曬被子的母親。
那兩個人立刻衝了進去,梁昭忘了那兩個人說了什麼,她隻記得母親聽完這兩人的話後就癱坐在地上,隨後魂不守舍的跟著他們走了。
梁昭認識那兩個人,他們和父親一樣,都是仵作。
梁昭記得母親回來的時候衣衫上染上了血,母親抱著自己大哭一場。
梁昭這才知道父親死了,當時他們是在調查一個案子,父親是仵作,對氣味很是敏感,他那天聞到了一股怪味,剛說出口就被突如其來的暗箭射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