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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無非就是誰在暗處操控一切。
交手時,高文尋看見了那女子的容貌,憑著記憶畫了起來。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高文尋說道:“好了。”
容雁湊過去看,畫像上的女子容貌清秀,看樣子和她差不多大。
那時,他們幾人不過是匆匆一瞥,當天夜裡就忘了個一乾二淨,隻有高文尋還記得。
江宴緒懶散的倚在凳上,問道:“你們說如果人真的是李遷安排的,他看到這畫像會是什麼反應?”
海達手裡拿著半塊糕點,想也不想道:“裝傻吧。”
容雁附和著:“說得對,他的計劃不可能毫無破綻,至少一切不會如他所想一般萬無一失。”
梁昭不懷好意地笑著:“試試去?”
蘇寧舟也笑:“我確實很期待他的反應。”
還不等幾人繼續探討,門就被人從外推開,屋內頓時明亮,來人背對著光,讓人看不真切,隔著屏風,容雁隱約覺得這個身影十分眼熟。
“李遷?”容雁詫異挑眉,“你偷聽我們說話?”
李遷垂頭喪氣地邁著步子走到他們麵前,腦袋和眼皮都耷拉著,讓人覺得他仿佛睡著了一樣,可他所走的每一步看起來都異常沉重,看向他們的目光中還帶有求救。
江宴緒被嚇得往後退,一個沒坐穩連人帶凳子一起摔在了地上。
蘇寧舟彎腰拉了江宴緒一把,江宴緒借著蘇寧舟的力道站起身,他拍拍身上的灰,一臉防備地看著李遷,甚至還把蘇寧舟往他身後帶。
“你們說的沒錯。”李遷緩緩開口,“這就是我計劃的。”
“什麼!”高文尋恨不得衝上去揪住李遷的衣領問個清楚。
李遷望著桌上的畫像,眸中滿含愧疚,像是透過畫像看著那個人。
半晌,他說道:“你們知道的一切,都是我透露給你們的,或許你們要問為何,因為我們這裡招惹了麻煩,所謂投井,就是獻祭。”
海達聽到“獻祭”二字頓時愣住,手裡的糕點掉在了在地上。
李遷看也不看,接著說:“因為這裡陰氣重,不乾淨,所有的傳言都並非空穴來風。這裡真的是戰場,宜林將軍喻言州前去支援扶海城一戰,就是在這裡受了東平的埋伏,丟盔棄甲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