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書想到這裡決定尋個好時機,等他們倆個都把這口氣咽下自然而然就會把事情說開。
而江宴緒這裡卻來到了一處岸邊,這裡是哪江宴緒不知,他和幾人始終保持著一些距離。
水岸四周樹木叢生,徐風襲來,如鏡的水麵蕩起漣漪,在太陽的照射下顯得波光嶙峋。
吹過水麵的清風拂麵而來,讓人覺得十分愜意。
幾人停在這裡許久,江宴緒看著他們怡然自得的模樣,心裡暗暗想著這些人真的是玄羽書的人嗎,為何一點都不擔憂自家主子?難不成玄羽書對他們不好?
種種猜測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對蘇寧舟的擔憂和對眼前人的警惕讓他無法正常思考。人一旦有了軟肋就很容易被人威脅,不過蘇寧舟不止是他的軟肋,還是他能往前走的信念,他們之間沒有配不配一說,身份懸殊再大在天樞閣也做到了人人平等。
穿的是一樣的,吃的也是一樣的,得到的銀兩也是一樣的,江宴緒深知他人所得到的非自己失去的,如今的他隻想好好活著。
“小兄弟,你想什麼呢?”
江宴緒看過去,他們幾人都換了身衣裳,各有各的特點,就麵前這人而言,他的特彆之處就是眼角有一顆淚痣。
幾人年紀相仿,話卻不多。
江宴緒蹲下身撥弄著湖裡的水,說道:“想你們在等誰。”
“我們要等的人還得有些時候能到,在此之前我有些話想問。”那人說這話時給身側的人遞了個眼神,那人立刻會意,站起身走了。
江宴緒也不回頭,聽著那人遠去的腳步聲,打了個哈欠。
休息不好是真的無心做任何事,江宴緒昨夜不敢歇著,生怕閉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
那人聽到聲音勾唇淺笑,他就是要讓江宴緒睡不好。
江宴緒的手伸向較涼的湖水裡,感受到了冰涼能夠讓他清醒一些。
那人走到江宴緒身邊,問道:“小兄弟,等得不耐煩了吧?”
江宴緒拿起帕子擦手,搖頭說道:“沒有。”
那人看著麵前的湖水,問道:“想不想欣賞湖景?”
江宴緒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這人不會要把他推下去吧?
心裡想到這,江宴緒立刻站起身往後退了好幾步,搖著頭拒絕的很明顯:“不想。”
“哈哈哈哈。”那人張了張口,無聲說著,“膽小。”
不管這人出於何種心理,江宴緒都決定不再理會。
刺激他也好,與他攀談也罷。
那人見江宴緒不理他後悻悻的聳了聳肩,接著問道:“你叫什麼呀?”
“時衡。”江宴緒一本正經的回答,總之借兄長身份一用應當沒什麼,他就不信這些人會把他的底細查個遍。
“我叫流光。”
“流光?”江宴緒反複咀嚼著這幾個字,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