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點開了遊戲的修複空間,看到了修複完成的兩部古籍。
他沒有立刻把書取出,因為還要在扶桑待一段時間,書籍如果從空間中取出來,不方便攜帶,也容易被人發現破綻。
他直接在修複空間的頁麵上,查看物品的信息。
扶桑寫經《妙法蓮華經》1卷,磁青紙本經折裝(紺青金泥)。尺寸25.8×899cm……
這些信息與之前相差不大,隻是殘損的標注沒有了。
他注意看作品的價值區間,果然出現了改變,原本的20萬~40萬,變成了40萬~50萬之間,最高的價值增加,價格跨度變小了。
自己猜的沒錯,價值區間的跨度,是受到了殘損程度的影響。
如果按照這個價值區間,自己僅僅是撿漏這一本寫經,就足以賺回購買兩本古籍所花的成本。
看過寫經,又去看另一本卷軸裝的書。
經過修複之後的書籍,形製為紙本墨書卷軸,總體品相接近完美,修複工作沒有抹掉時間的痕跡。
再看具體信息: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一百五十六(興福寺永恩具經)。尺寸25.2×773cm。價值區間70萬~90萬美刀。
8世紀天平朝寫經。此卷為興福寺永恩具經的經典寫本,為《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一百五十六,首尾完整,長773厘米。
沈瑜用手拖動模型,將卷軸展開。空間頁麵把卷軸所有的細節呈現出來。
卷內的寫經有硃砂句讀、硃聲點,間以墨筆標注扶桑語發音。通卷楷書謹嚴不苟,書者用筆嫻熟,提按變化豐富,轉折連帶間尤顯靈動自如,結體端莊秀麗。
卷末有朱筆題記“句切了永恩”。
沈瑜記下了一些不了解的名詞,找到酒店服務生,租用酒店的電腦開始查尋。
信息標注的扶桑天平朝,屬於奈良時期的聖武天*皇時代,與唐玄宗統治時期大致相合。
當時,扶桑舉國全麵唐化,努力向同時代的唐王朝學習文化和政治製度,到達了文化鼎盛時期。
他覺得,這件天平寫經就呈現出盛唐時代崇尚華麗的時代風貌,為天平寫經之精品。
再查所謂的“永恩具經”,是指“興福寺藏司永恩發大願收集天平時代及平安初期所寫各類《大般若波羅蜜多經》,以成全套。並於貞永年間對所搜集到的全部《大般若經》六百卷進行圈點,包括朱句切點、朱聲點、字音墨筆仮名點。”後人簡稱“永恩具經”或“永恩經”。
他查到這裡的時候,網頁中展示出了種種信息。綜合所得,當時的六百卷完整的《大般若經》,因時代久遠和曆遭兵燹之災,此類完整的古寫經,在全世界今藏不超過四十部,多秘藏於各大博物館中,民間傳藏甚為珍罕。
現頸都博物館所藏同類永恩具經(《大般若經》卷第五百二十二、《大般若經》卷第五百十四)二卷,均為扶桑指定重要文化財。
興福寺源起於扶桑大化時期天智天*皇八年(669),當年藤原鐮足之嫡室鏡女王繼鐮足遺誌,於山城山階村陶原(今頸都市山科區東野之地)建立山階寺,安置丈六釋迦像。此即本寺濫觴。天武天*皇元年(672)將此寺移至大和高市郡廄參,改稱廄參寺。和銅三年(710),遷都平城京之際,藤原不比等複移寺址至現地,且易名為興福寺。此後,隨著藤原氏之隆盛而興隆,成為南都七大寺之一,並為法相、具舍教學之中心道場,人才輩出。平安時代,兼管春日社,威勢更盛,擁有龐大之莊園與僧兵。寺院現存國寶、重要文化財級之貴重文物多達百餘件。
貞永年間指平安朝後期圓融天*皇貞元至花山天*皇的永觀年間(976-984),相當於華國北宋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