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的眾人,都把的目光投向一位治安員,看著他捧著一個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辦公桌上。
一位鑒證員,輕輕的打開盒子,盒子裡麵有天鵝絨布的內襯,擺著三件小物品。
沉瑜看到,盒子裡有一枚硬幣,一塊兒橢圓凋刻寶石,還有一塊圓形的物品,他一時沒能認出來那是什麼。
這時,幾個博物館的專家走過來,看清楚盒子內的物品,先後發出了驚歎,接著投入了研究工作。
沉瑜點開遊戲,看到遊戲給出的信息。這個信息非常簡單,隻有基本判斷,沒有詳細介紹。
所以,他留意觀察幾位博物館專家的鑒定過程。待聽了他們的鑒定意見之後,略做思索,對索菲亞耳語一番,就告辭離開。
坎迪絲開車來接沉瑜。
沉瑜坐上車,點開遊戲,看到任務進度有變化,但沒有完成,隻能回去休息。
……
鈕約治安局的審訊室裡。
米勒已經在這裡待了一個小時,治安官問來問去還是那些問題,所以,他很有耐心的準備耗下去。
律師一直從旁輔助,消磨審訊者的耐心。
治安官則說道:“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所以,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可以配合,”從見到律師之後,米勒擺出了一副我是好人的模樣,態度非常好,但始終堅持一條,自己不知道什麼文物,也不知道那些東西,至於說女裝的問題,誰還沒個愛好呢。
他的表情,在審訊者看來,是那麼可惡。
幾個治安官輪番上陣審訊,又一個小時過去了,雙方都感覺到了疲憊。
忽然,審訊室的大門被打開。索菲亞和一個穿西裝的壯漢走了進來。
兩人來到審訊桌旁,立刻有人讓出了兩個位置。
索菲亞坐到了米勒對麵,拿出了一個包裹著塑料袋的盒子,說道:“米勒先生,我們找到了這個,很眼熟吧。”
米勒看了一眼,打了個哈欠,前後說道:“我不認識這個東西。”
索菲亞說道:“有人記得,你把這個東西隨身攜帶,拿到了那間辦公室裡。他清楚記得盒子裡麵的東西。”
她又拿出三個小證物袋,在桌上一字排開。“需要我一個個的展示給你看嘛?”
米勒:“我真的不認識。”
索菲亞指著寶石說道:“這是大約在公元前8-7世紀,一個中東地區的深灰色碧玉凋刻寶石,刻有一艘帆船,中間有一根桅杆,船頭和船尾高度相等,船頭終止於一匹馬的原型,船舷有一排圓形盾牌,後麵伸出一隻舵槳,下麵有兩個登記簿,每行文字下麵刻有一行雙行,上麵寫著——屬於梅拉布的兒子奧尼耶胡,縱向穿孔,它的價值大約在10萬美刀左右,足夠定罪了。”
“至於這個——”索菲亞指著硬幣說道:“這是1985年的以澀列紀念銀幣。還有這個,這是一枚這枚印章的銘文。它的圖桉非常特彆。
在這種印章上出現一艘船的真實再現,是唯一已知的例子。包括船的描繪如此詳細,提供了公元前8世紀中東地區造船的證據,在這種情況下,很可能是一艘商船。
這個封泥銘文的主人的名字,奧尼耶胡,有雙重含義,來源於力量的單詞和船的單詞,印章的主人可能來自一個船主家庭,使用這個圖桉作為印章的紋章設計。幾位專家告訴我,很少發現類似組合的印章。這個印章銘文上的船的形象,被用在了1985年的紀念銀幣。這是現在看到的銀幣。”
“您非常博學,讓人敬佩,但是這些又能說明什麼?與我有什麼關係?”米勒依舊有恃無恐。
索菲亞說道:“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你的手下,已經承認這些東西是你親自保管的。
我們還在你藏東西的地方找到了幾件古埃及的文物,因為這些物品的價值太高,你的手下他已經扛不住了。”
她的語調輕柔,臉上露出笑意。
米勒的臉色變得十分更加蒼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