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瑜看到姚紅海一直沒有說起正題,乾脆主動問起。
姚紅海將玉臂鞲放好,幽幽的說道:“當然是關於石凋的事情。
我們來到鈕約的第一天,就分批約朋友見麵,談這件事。有一批朋友答應前去幫忙遊說。
兩天的時間裡,幾位朋友去接觸賣家,都沒成功。有位朋友帶回來一個消息,賣家健康出了問題,打算賣掉一些收藏,其中就包括這件石凋。工作組很著急,向國內彙報了這件事。”
沉瑜問道:“能不能阻止呢?”
姚紅海說:“從目前各方麵反饋的情況來看,很難。原本我們向當地檢方申請,但是被告知——證據不足。
工作組幾次開會討論,不想眼睜睜看這件東西被賣掉,追索難度會更大。
工作組已經開始向國內申請,是否可以用購買的方式,還沒有回複。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的提出的這個辦法,可行性最高。”
沉瑜說道:“僅僅是過去兩天,情況變化這麼快?”
姚紅海說:“賣家那裡怎麼考慮的,我們不知道,但是有些朋友也幫我們分析了目前的情況。賣家那裡無法協商,短期內也不可能請檢方介入,如果眼睜睜的看著石凋給彆人買走,石凋不知道多少年才會再出現。”
沉瑜沉吟片刻,說道:“這兩天,我一直找朋友詢問,但是始終沒有合適的渠道和對方聯絡。
上一次與拍賣行一起去見賣家,弄的不歡而散,目前不能再用這個渠道。”
姚紅海點頭:“就是這個問題。我們根本沒有渠道和對方談。我們已經申請,等到批準之後,就會開始這方麵工作。”
沉瑜明白對方的意思,就說道:“我可以儘量找朋友打聽,或者再請彆的朋友接洽,但真的沒有把握。所以,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根本接觸不到藏家,也不知道這個藏家想要什麼。”
於翻譯看到兩人都沉默了,就放下茶碗,說道:“姚組長,沉總,我覺得也不必太焦慮。外出公乾也不是每次都那麼順利,失敗的時候也是常有的。”
姚紅海點了一支煙:“小於,工作組的壓力很大。”
沉瑜說:“於翻譯,謝謝你的寬慰。姚哥,你說那個朋友,說沒說其他消息,比如他們想用什麼形式,渠道賣掉古玩?”
姚紅海沉默片刻,說道:“沒說,他也不知道。”
沉瑜說:“這樣吧,我在幾家拍賣行認識一些朋友,也認識幾個古董商人。他們總還是要把東西賣出去,隻要有消息,我們聽到風聲就儘快行動。其他的,隻能等待。”
姚紅海來找沉瑜,是告訴他新消息,也是想找人聊天,緩解苦悶。
沉瑜隻能答應儘力幫忙,但卻想一時想不到有什麼合適的門路。
於是,隻能和姚紅海約定,有消息及時聯係。
當天沉瑜送走了兩人之後,就開始考慮應該完成遊戲任務。
他聯係了幾個古玩商和畫廊同行,這些人要麼是不認識賣家凱瑟琳女士,要麼就是推脫,說無法幫他聯係。
沉瑜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隻好再次去逛古玩展銷會。
這次,他沒驚動藍傑理,因為來過一次,留下了畫廊信息,所以,直接進入展銷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