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收藏大玩家第1112章,張大千的作品,交換完成
工作人員將長卷收好,等著麥克的新指令。
沉瑜已經通過地圖,知道這一幅長卷有很大的價值升值潛力。儘管暫時還無法判斷這是不是王翬的作品,但已經想把它換到手。他對麥克問道:“您對這幅長卷的定價是多少?”
麥克答道:“80萬美刀。”
沉瑜的視線轉到了存放長卷的盒子上,同時說道:“這個價格,有點高。我不知道能否找到人進行修複。”
麥克十分篤定的說道:“無論能否修複,這幅畫的價值是很明確的,不可能再低了。”
另一位鑒定師說出了王翬繪畫在次拍賣的記錄,左證這幅畫的價值。
經過一番商談,沉瑜和麥克把這幅畫的交換價定在了75萬美刀。
眼看還有將近二百萬美刀的差價,麥克指著最後一個長條木盒,說道:“沉先生,我相信這幅繪畫作品應該會讓您滿意。這可是一位大名鼎鼎的畫家的作品。”
沉瑜問道:“是誰的作品?”
麥克說道:“張大千。”
“哦,真是太幸運了。”沉瑜對這幅畫很好奇。這個剛剛被移動到桌上的盒子,在地圖上顯示為非常明亮的橙紅光點。
無論是誰的作品,都有升值潛力。
麥克看著工作人員把立軸緩緩展開,同時對沉瑜說道:“這幅畫是張大千旅居米國期間的作品。”
等立軸完全打開,沉瑜仔細觀察,這是一副大士像。
大士開臉豐腴慈祥,高髻寶冠,手拈雙色蓮花,身著僧祇支,腰係錦裙,配飾瓔珞臂釧,腳踏多彩蓮座,臉部與雙手用筆精準利落,裙擺衣紋圓轉流暢,功力非凡。
題識為壬子三月,張大千爰。鈐印:張爰、大千居士。
沉瑜想了想,這應該是1972年的作品。
麥克說道:“這幅畫保持了原本的裝表,尺寸是168.5×67厘米。
沉瑜沒說什麼,但已經基本確定,這就是張大千的作品。
張大千在1941年前往敦煌學習佛教壁畫,當他1943年離開敦煌,把自己的人物畫推到了極致。在學習壁畫的過程,張大千特彆留意筆法、用色、畫麵人物衣著與構造,並經過反複練習,提升人物畫的技巧。
對於大千臨摹敦煌壁畫之舉,其時畫壇評價褒貶不一,有人批評敦煌壁畫屬於“水陸道場的工匠畫”,畫家若沾此習氣,便要走向庸俗。但是,張大千並未因此退縮,反而認為敦煌壁畫“實六法之神皋,先民之矩矱”,寄跡敦煌,研冶壁畫,黼鮁丹青,追風千代,使敦煌石室之名隱而複彰,六朝隋唐之跡晦而複顯。此等壯行,對於張大千個人,不僅助力其攀上人物畫高峰,成就巨匠。對於當時之社會,更是力挽畫壇苟且風氣,激發一陣上朔古代藝術宏大博雅之精神的“敦煌熱”。
眼前這幅畫,展露出的細致工筆筆法,有節奏的雙鉤及強烈的色彩,正是張大千學習壁畫之後的風格特點。
沉瑜從欣賞的角度,再次觀察繪畫,特彆注意到,菩薩的男相臉部特征和佛手的處理。
北魏時期壁畫中的菩薩是頭戴寶冠,身上未披掛瓔珞,也沒有胡須,但非常明顯的是男性的特征;到了隋朝、初唐,受印度犍陀羅藝術影響,菩薩造型則演變為身披瓔珞,著彩帶長衫,除了臉上有胡須之外,全身勻稱如女相,到中、晚唐經過本土“經變”之後,菩薩已經擁有十足女相,臉上的胡須完全匿跡,站立的姿態也婀娜多姿起來。
這幅畫再次印證了大千對初唐時期佛像藝術的精準研究和再現。
雖然曆史準確性對畫家很重要,但是,他憑借記憶作畫,很有可能包含各種初唐繪畫元素。
儘管已經確認這幅畫是張大千的作品,但是沉瑜還是像麥克詢問這幅畫的收藏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