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收藏大玩家第1164章,對估價的分歧,三尊造像
沉瑜覺得自己像是在猜謎。
看不到實物,沒辦法用遊戲地圖做準確判斷。雖然已經通過幾次提升,讓自己對造像的鑒定能力得到提升,但是,終究不夠保險。
更何況,聽了劉強原的說法,他覺得這幫人的判斷有些過於樂觀。
沉瑜再次看向圖片,試圖找出一些更有力的證據,能證明自己的觀點。這座造像的風格可以追朔到七世紀末,或者八世紀初。與北齊和隋以及唐朝最初幾十年的凋塑相比,軀乾比例更自然,表麵更光滑,更具柱狀特征。
半透明的衣袍,清晰地展現了佛像的形態。衣服的褶皺,特彆是手臂的褶皺明顯經過精心設計,相比之下,北齊和隋朝佛像的褶皺特征是由切割線或浮凋線表示的。
沉瑜站起來,從書架上搜索到了一些書籍,又從電腦上調出一些資料。
他找到克利夫蘭博物館藏石佛圖片,展示給劉強原和張笑顏:“二位請看,這兩座造像,與貴館的目標可以進行比對。
另外,堪薩斯城——阿特金斯博物館收藏的一尊坐佛,以及洛山基藝術博物館收藏的一尊坐佛所展示的風格,可以看出,八世紀後期的佛像造像顯得更豐滿,因此也更沉重,他們的長袍更寬鬆。此外,稍晚一些的造像的衣物,經常從雙蓮基座的邊緣和前麵垂下,在許多情況下完全隱藏了基座的上層。”
他指著劉強原帶來的資料,說道:“我讚同劉老師的大部分觀點。造像軀乾右側的袈裟未受太多乾擾——即,當造像失去右臂時,它仍未受損——這意味著軀乾和右臂之間有開放的空間,這是許多7世紀和8世紀初華國佛像凋塑的一個特征。
在北齊時期,凋塑家喜歡將透凋元素融入他們的凋塑中,經常在右臂和軀乾之間的空間穿孔,這一特點一直延續到唐初。八世紀初,凋塑家們開始改變佛陀的衣服結構,使長袍的邊緣形成環狀,從而填充軀乾和右臂之間先前開放的空間。從八世紀早期開始,這種新的衣袍排列成為標準,正如剛才提到的堪薩斯城和洛杉磯的坐佛所證明的。
我曾經看過哈弗藝術博物館收藏的一尊八世紀早期的坐佛,可能是從七世紀風格向八世紀成熟的唐風格過渡的最佳證明。
哈弗收藏佛像的造型比例很像這尊唐代的殘缺造像,此外,它的布料褶皺,類似於定製的褶皺,兩者在風格上也非常接近這尊殘損的佛像。
哈佛所藏造像的體積更大,其衣袍,甚至比這尊殘損造像更能揭示造型結構,但哈佛佛像的衣袍不如我說的幾尊造像豐富。此外,哈佛佛像的衣服覆蓋了軀乾和右臂之間的空間,這與殘損佛像的帷幔的布置有明顯的不同。
所以,我判斷,雖然風格接近,但哈佛所藏造像是在8世紀初,而殘損造像是在7世紀晚期或8世紀初製造的。
這個基座也表明了這座凋塑的七世紀末或者八世紀初的年代。
唐代殘損造像的雙蓮基座是最引人注目的,在八世紀的幾十年裡,上層的蓮花花瓣變得更加凋塑化,更加立體,它們的頂端支撐著層疊的窗簾,形成一係列有節奏的間隔和和諧排列的點;此外,中央連接柱將變得更短,更精致。”
沉瑜說的有些口渴,停下話語,端起杯子喝茶。
劉強原看著沉瑜拿出資料,花了一段時間了消化聽到的信息,半晌之後,他問道:“沉總,您的意思是,我們對這尊唐代殘損造像不夠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