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老奴鬥膽,並沒有讓人教蓁蓁房中之術,孩子年齡還小,怕亂了她的心神。”
桓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媽媽怎麼這會兒動起惻隱之心來了,誰不知道,一個女子一旦進了這個門,首先要學的便是這個。怎麼,輪到蓁蓁了,你反而不舍得了?”
“不是不舍得。”媽媽慌忙回道,“隻是覺得那孩子脾氣頗為古怪,老奴自認見多識廣,竟有些拿不定主意是教她好些還是不教好些。她才剛滿十一歲,還未到及笄之年,過早地接觸......”見桓之一直沒有搭話,媽媽的心像擂鼓一樣,不敢說下去了。
桓之將手伸進紅葉的衣內,看著她那春水蕩漾的鳳眼,道“紅葉他們也不過這個年齡便學了這些本事,所以才會如此招人。讓你教你就教,有本事你就把一根木頭教成紅葉這樣的可心人兒,本公子肯定重重有賞!”
媽媽不敢抬頭,隻得領命,迅速出了房間。
“來了就蓁蓁長蓁蓁短,公子都忘了紅葉了!”紅葉嬌喘著,很快與桓之纏在了一起。
桓之急急地扯著紅葉的衣服“以後你少去招惹她,懂?”
紅葉不懂,但最會察言觀色,立刻嬌喘起來,很快讓桓之的眼裡隻剩下了她一人。
嬉鬨半日,桓之才懶懶地穿齊衣服,讓小廝喊了媽媽過來,兩人一起去了後院。
“她現在在做什麼呢?”
媽媽忙答“學舞呢,快一個時辰了,晚飯前結束。”
媽媽帶著桓之從角門進了後院,剛進院子,老遠就聽到了銀鈴般的笑聲,直喊著“先生這是要撓我癢麼。”
女先生說了句什麼,桓之沒聽清楚,隻聽見那聲音又笑了起來,告饒道“先生放過我吧,我可不是蓁蓁小姐,腰硬得很。”
桓之停下了腳步,嘴角漾起了一絲笑“這是誰,倒天真活潑。”
“就幾月前您送來的甜櫻,她怕蓁蓁一人學著枯燥便在一旁陪著一起學。”
當初選兩個婢女的時候是手下人張羅的,香桔來的目的很明確,他對她也頗為熟識,這個甜櫻他連見都未曾見過,這會兒聽到她的聲音倒是心癢了起來,不由加快了腳步。
桓之沒有進門,而是躲在窗戶的一側往屋裡瞧。蓁蓁未曾練舞,許是累了,正端立在一旁瞧著女先生教甜櫻。臉雖沒有那麼木了,但也鮮少有表情,餘光瞥到他,也沒有要請安的意思。桓之不與她計較,原本他的心思也不在她身上,一雙眼睛便粘在了先生身邊的小女子上。
甜櫻的相貌遠比不上蓁蓁,但愛笑,性格少有的活潑,與蓁蓁一冰一火,倒也有趣。她也留意到了桓之,天真無邪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又掩飾了,繼續學了起來。蓁蓁一雙眼睛在窗外和甜櫻身上掃了一圈,默默地出了房間,像沒看見媽媽和桓之那樣直接進了隔壁的廳內。
桓之直看著先生授課結束才進了屋,將媽媽和先生支開,對著甜櫻噓寒問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