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多少知道一些王妃與蓁蓁之間的恩怨,見勸不動也不好再勸,隻好道“那是自然。”
一進馬車,夏綰便冷笑道“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怎的,現在便如此無視我嗎!”
淵逸閉目養神,回想著剛剛的情形,臉上仍掛著笑,這讓夏綰更加惱火。淵逸道“連個青樓女子都比不過,自貶身價,還當自己多高貴!”
“你!”
這一次蓁蓁沒有進童將軍的營帳,而是命人在軍械庫旁邊的空地上紮了一頂,雖然小,但也備了休息和待客的地方。童將軍隻待了兩刻鐘便借口繁忙先行離開,蓁蓁與苗都尉還有一位巧匠將她昨晚畫的草圖研究了一番,在以守還是以攻方麵又討論了半日,最後決定,先以守為主。
想法可以天馬行空,但真正做起來卻是難上加難,連續十日,蓁蓁早去晚回,才勉強做出框架來,最重要弩機因工匠未做過,頻頻出錯,已廢棄一個,第二個瞧著與想象的也不儘相同。蓁蓁與苗都尉他們又討論了一番,又尋來幾位工匠,打算幾處同時進行。
淵拓近日國事繁重,好不容易得了個空,想瞧瞧去看一眼蓁蓁那邊的情況,沒想到被一份奏折給氣著了,在殿內大發雷霆。李雷攔住了想要入殿的那些個不長眼的言官們,命人跑去太醫院備好順氣的藥,自己帶了一隊人收著殿門。
細想起來,自從納蓁蓁為妃,淵拓的脾氣好了許多,對待下人們也是和顏悅色的,遠不是以往喜怒無常的樣子,這次發火讓那些剛剛鬆懈一點的弦又緊繃了起來,議論著是哪個不長眼的非要惹怒他。這事兒很快傳到了皇後耳中,不用想,她便知道所為何事,很快打著關心聖體的旗號去了德宣宮。
原本淵拓不想見任何人,一聽李雷說是皇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