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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彆惹我，我腦子可不好使！”有刀神咬牙拔刀。
“笑話，就特麼跟誰腦子好使一樣！”白羊座獰笑道。
黃金聖鬥士傻歸傻，下手是真的狠。
“天馬流星拳！”
“星光滅絕！”
“巨型號角！”
“搞定！偉大的女神大人！”白羊座一臉期待的看著林凡。
看著對方熱烈的目光，林凡沉默片刻，似乎明白了什麼，從雅典娜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枚小紅花。
白羊座捧著小紅花，炫耀道：“愛與正義！”
“可惡！還是動手慢了一步嗎！”獅子座握緊拳頭。
“下次一定要更加快速！下朵小紅花必須是我的！”人馬座狠狠咬牙，眼中仿佛有火焰燃燒。
林凡：“……”
為什麼一副鬥誌昂揚的模樣啊！
但來不及想這麼多，林凡看向這隻雷霆白虎。
不知為何，對方身上有一種讓林凡十分親近的氣息。
白虎也俯身蓄勢，死死盯著眼前的智慧女神，目光凝重卻又疑惑。
凝重是因為這出現的十個神明，似乎比之前那幾個刀神更加強大。
疑惑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同為神明，竟然在自己麵前自相殘殺。
對峙片刻，白虎踏前一步，準備進攻。
林凡也深呼口氣，運轉修羅神力，將自己提升到巔峰，喚出修羅刀。
麵具的偽裝褪去，林凡直視白虎。
白虎看著林凡。
“來啊！”林凡持刀，怒吼一聲給自己壯膽。
白虎忽然興奮起來，指了指地麵，對著林凡低吼一聲，隨即轉身跑了。
林凡：“？？？”
啥意思？
寫字不行嗎？
“女神威武！”白羊座興奮大喊。
林凡：“……”
林凡看向白虎，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忽然跑了。
“很奇怪啊。神獸明明是本能的攻擊神明，無論是成神者還是正統神明都在攻擊範圍啊……”
“而且怎麼感覺，它好像幫我攔著這些來幫雅典娜的刀神呢？”
但現在來不及想那麼多了。
那頭白虎應該是覺得對付自己有些困難，回去叫幫手了。
得趕緊走。
林凡立刻收攏這些屍體，隨機一道道漆黑鎖鏈湧動。
“啊！！”
哀嚎中，一個個即將飄散、閃爍榮光的神魂被鎖鏈拖出來。
不愧是以莽聞名的刀神，換了其他神，此時要麼求饒要麼恐懼顫抖痛苦哀嚎，而這些刀神哪怕成了靈魂，依舊嘴硬。
“卑鄙修羅！莫要得意，老夫隻是沒做準備！非戰之罪！”
“某天下無敵！”
“小小修羅，插標賣首，土雞瓦狗耳！”
“有本事放我回去，你我再來一次！”
“啊對對對。”林凡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對早已迫不及待的鬼神道：“留一個十六階的當傀儡。剩下的都吃了。”
刀神的規則對林凡用處不大，論殺傷力不如【殺戮】。
而且林凡覺得自己一向老實本分，不擅長裝逼，無法培養逼氣來增加威力，所以沒想收納。
“吼！！！”
不多時。
兩個十六階，以及七名十五階刀神全部被大快朵頤。
林凡的氣息也瞬間膨脹，鬼神仰天嘶吼，漆黑猩紅的火焰衝天而起。
即將突破十五階！
神明靈魂的滋潤下，林凡感受著自己的神力不斷壯大，從十四階巔峰走入十四階巔峰大圓滿，再走入十四階巔峰大圓滿巔峰，再走入半步十五階。
再進半步，走入半步半步十五階。
再走半步，走入半步半步半步十五階。
林凡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皺眉道：“鬼神，我問你個事。”
“如果我每次變強，都前進半步，那十四階巔峰走入半步十五階。”
“再進半步，半步半步十五階，再進半步，半步半步十五階。這樣如此，我會一直距離十五階越來越近，但永遠無法抵達。”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我這一生都無法到達十五階？或者說，十五階真的存在嗎，一個永遠到達不了的境界，它真的有意義嗎？我們不斷變強隻為了到達一個達不到的境界，又有什麼意義？”
鬼神皺眉看著林凡，它第一次聽到這種奇怪的問題。
它一時間分不清主人的智商到底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