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就這樣靜靜看著李財源。
而李財源此刻臉上表情彆提多尷尬了。
哪怕他八麵玲瓏、左右逢源，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言語來化解這份尷尬。
反倒是李觀魚，一臉震驚的看著陳立：“你竟然認識霍晟東？連他都要向你請教風水問題？”
“我還一直以為你那是為了忽悠我現學的……”
陳立臉色一黑，差點說出一句：“誰尿黃，來滋醒她！”
陳立在此之前都不認識李觀魚，會為了李觀魚現學風水相術？
李觀魚雖然確實胸大腰細屁股翹，但是未免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
“欸？既然你認識霍晟東，那我們就沒必要再留在財源服飾了啊！”
“以霍晟東的能量，幫我們找一個更便宜更優秀的代工企業，還不是輕而易舉？”
“財源服飾什麼的，完全不用care了啊！”
不得不說，李觀魚大孝女的特質絕對是天生的。
簡單兩句話，直接就將旁邊的李財源氣得臉紅脖子粗。
而李觀魚的話，也像是提醒了他一樣。
讓他立馬意識到危機。
如果陳立真的這樣做了，那他不就等於少了一個結識霍晟東的機會？
於是他恬著臉上前，道：“陳同學，剛才我說話做事不經大腦，你彆往心裡去。”
“其實我不是針對你，我是針對自家這個不孝女……唉，實在是太氣人了！”
“那什麼，咱們之前的約定依舊奏效。我們財源服飾願意用最好的質量、最低的價格，成為你們店鋪的合作夥伴！”
李財源卻是將“前倨後恭”四個字，演繹的淋漓儘致。
隻不過，陳立卻斜睨他一眼，輕笑起來：“李廠長，我問你一個哲學方麵的問題：一張紙如果被撕碎了重新黏合起來，那它還是原來那張紙嗎？”
李財源一怔，思考一下之後回答：“應該……不是了吧！”
陳立打個響指：“賓果！恭喜李廠長答對了！”
“所以，我們的約定已經被李廠長親手撕毀，就算現在李廠長願意重新履行，那也不是同一份約定了啊！”
“合作夥伴什麼的，李廠長就不要再提了吧！”
“畢竟咱們真沒那麼熟。”
“……”李財源呆住了。
他還想再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