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網絡剛剛勃發的年代，很多後世司空見慣的網絡炒作手段、營銷手段，都沒誕生。
所以哪怕是後世很小兒科的營銷手段，放到現在也屬於降維打擊。
能夠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林震嶧聽完陳立解釋之後，足足沉默了好幾秒鐘。
之後才發出一聲感歎：“陳立，我忽然覺得我每年花費巨額薪水搭建的公關團隊，還不如你一個人好使。”
“你這個建議，我采納了。”
“我會再退五十米。”
電話掛斷之後，陳立回頭看去。
果然就看到林震嶧又退出去五十米。
這樣一來，雙方之間就已經拉開了足足一百米的距離。
陳立滿意的點點頭。
隻不過，陳立滿意，林呦鹿這個親閨女卻仍然感到不滿意。
她歪著頭，看著遠處踮起腳尖努力朝著這邊張望的親爹，忽然再次朝著陳立開口：“陳~立。”
陳立頓時明白。
還得加碼！
於是陳立瞅了瞅前方某個地段，又瞅了瞅後方林震嶧位置。
最終再度撥通林震嶧的號碼。
電話那頭林震嶧大感詫異：“難道你還有第三個建議？”
“不過不管你有沒有，我都不會再後退了。”
“一百米，已經是我能夠接受的底線距離。”
陳立狡黠一笑：“放心，這個建議是免費贈送的。或者說，這個嚴格意義上不算建議。”
“而是一種警示。”
林震嶧不解的問道：“警示？”
“我之前給你們震嶧集團算卦的時候，無意中算到過一個凶兆。”
“這個凶兆很難說清楚具體應在哪裡，但是一旦爆發，屆時產生的後果不會比此次樂哈哈事件輕多少。”
“我隻知道凶兆讖語是：金烏向西，月落東土。南轅北轍，籲嗟元首。”
陳立故意含糊其辭的說道。
而電話那頭的林震嶧，很明顯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個讖語，聽上去有些不祥啊！”
“金烏向西，金烏等於太陽，太陽應該東升西落。如果向西，那就代表著事物走到了儘頭，該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