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顯示在幾分鐘前,馮玉今在與一個紅衣女人低頭攀談,到了酒吧轉換音樂的時間,畫麵有兩三秒的黑暗。
也就是在這時候,馮玉今的負積聚指數突然飆升。
旋即光亮出現,紅衣女人消失在人群,馮玉今驚慌著到處找她。
又是光球跟隨音樂黑下的一瞬間,僅僅是再眨眼的功夫,馮玉今就在人群裡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繼而人群轟然散開。
杜斌胸口漫長起伏了一下,感覺這個紅衣女人是關鍵,但畫麵又顯示了,馮玉今是在女人離開足有三十秒後死亡的。
女人走出人群的時候,馮玉今還在找人。
而那段期間,馮玉今的積聚指數居一直高不下,現在他死了,誰也不知道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杜斌吩咐助手:“把視頻上傳到雛鳥解析。”
現在隻能靠雛鳥的大數據分析,用殺人時的負積聚指數來篩選凶手的井。
等待期間,杜斌讓雛鳥傳來馮玉今死亡那段時間井的情況,發現在此之前他的情緒也有不穩定。
酒吧老板說起和馮玉今談話的年輕男人,最矚目的地方就是左耳墜著一顆紅寶石。
“兩人應該是吵架了,馮調查官老生氣了。”老板說著就拉起門簾,指上麵留下的黑斑,“警官你看,這就是那個人走後馮調查官砸過來的酒。”
杜斌吩咐助手去查這個年輕男人,一轉頭,異洞機構的幾位調查官也趕到了這裡。
何鬆濤眉頭皺成個川字,感覺他這個部長的位置真的要保不住了,好不容易平息前幾天的案件,今天又來。
警署和調查機構向來不和,杜斌也沒給他們好臉色:“你們幾個先出去,保護現場知不知道?”
何鬆濤帶著兩個調查官往後退了退,態度放軟:“杜課長,現在調查是什麼情況?”
“警方辦案,保密。”
何鬆濤:“……”
這時杜斌接收到了雛鳥分析過來的數據。
數據顯示在馮玉今死亡時,在他周圍的井共有49個,而且除了他,沒有一個人產生負積聚指數上升的情況。
怪事了,凶手的井竟然不是渾濁的?
杜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雛鳥連凶手的井都捕捉不到,這要去哪兒查案去?
凶手殺死馮玉今的手法這麼乾脆利落,不可能井還保持純白的啊。
不一會兒,幾位負責詢問的警員過來彙報,在場的蹦迪人員都說不知道,沒有人看見是誰殺了馮調查官。
就連陪著馮玉今一起進去的陪酒姑娘也說,馮玉今好像就跟一個紅衣服女人搭了幾句話,但女人很快就把他推開轉身走了。
“馮調查官似乎還想去找那個女的,但是被我拽住了……”說到這裡,陪酒姑娘還有點心虛,“他、他說會給我打賞小費,我怕他走了,就拽了他一下。”
結果下一秒。
馮玉今的腦袋就在她眼前詭異的旋轉了一圈。
陪酒姑娘回憶起來還打了個抖,緊緊抱著雙臂:“當時光線一閃一閃的,我還以為看錯了,因為那個扭頭的動作真的是太快了。”
嘎吱嘎吱,像擰毛巾一般輕鬆。
馮玉今的那張臉就在閃滅不定的燈球下,完成了360度的高難度旋轉,頸椎骨頭斷裂死亡。
杜斌麵色發愁,不禁腹誹接到這個案子真是倒黴,該做的都做了,隻能等待雛鳥對上傳的視頻進行解析。
調查機構的何鬆濤還在門口眼巴巴等著,杜斌隻好簡單說了些情況:“何部長有見過一位戴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