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裡就隻有他們兩個不懂法語!連中也都能說出一口流利的法語,彌生醬就不用提了,目前還沒遇到小家夥不懂的語言。
彆人在用聽不懂的語言交流,除了會產生一種被排除在外的焦慮感外,最重要的是——擔心這兩個思想過度開放的法國人教給他們家三個孩子不必要的知識!
在身邊有兩對同性情侶(指法國情侶和高中生鄰居)的情況下,教育本身就多了一份阻礙,倒不是說他們無法接受家裡的孩子喜歡同性,而是……至少不能讓他們認為找對象隻能找同性啊!環境是會同化人的!
彌生醬是沒有那個神經的,但條野和中也……是這方麵很單純的乖孩子啊!!!
如此,直接擺爛的兩人從背包裡翻出了一大堆法語學習資料,開始認認真真的進入忘我的學習狀態。而酒店樓下,蹲在電線杆下麵的三人看著那扇開著燈的窗戶,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鬆田說:“看來很高興呢。”我的節操沒有浪費,太好了。
萩原用手肘彆了一下伊達航:“這下放心了吧,你其實很喜歡小降穀,看到他幸福心情如何?”
伊達航道:“也不能說是喜歡吧,作為朋友的話是喜歡的。他和我的女朋友一樣是混血兒,我就希望他們的日子能隨心所欲些,不要被外界偏頗的聲音影響。”
萩原點了點頭,鬆動起手腕的筋骨:“很好,他們兩個問題說開了,我們趕緊回去和學校裡的人好好聊聊吧。”
鬆田困惑的道:“什麼意思?”這兩個人又在想什麼操作?
伊達航說:“我們能接受,不代表所有人能接受。這一個多月我已經教訓了好幾波在背後詆毀他們兩個關係的人了,有本事背後說人,就要有本事承擔多嘴多舌的責任。”他露出一個看似開朗實則凶殘的笑臉,“那麼愛多管閒事,應該不介意多管閒事的家屬替受害者討回公道吧。”
要不是他這麼努力,老早有人跑到降穀零和景光麵前攤開說這事了。伊達航覺得自己為朋友的感情問題操碎了心。
如果被兩個當事人知道的話,一定會很感動的吧。伊達航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知心好友啊。
然而伊達航不知道的是,正因為他這種多管閒事的舉止,將謠言止於當事人身後,才會讓降穀零和景光是情侶的事情傳遍整個警校,本來不相信此事的人都半信半疑起來。
鬆田覺得他們兩個鬥誌很高。他有點無奈的想著,班長看起來是很認真的,但萩……你其實就是喜歡湊樂子吧。
降穀零那邊的危機,勉勉強強算是解除了。
又過了好幾天,彌生這邊出了點問題。他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從夏油傑懷裡爬了起來。
因為今晚沒有任務,有夜生活的大哥嫂嫂睡在隔壁,中也是個睡著後就很難吵醒的人,所以負責陪彌生睡覺的是夏油傑。五條悟……他似乎是覺得最近自己太閒了,接了去國外出差的任務。
彌生坐起來,腦袋左搖右擺的,看起來還沒完全清醒。按照他的生物鐘,今天醒來得太早了。夏油傑打著哈欠坐起身,問他:“怎麼啦?是口渴嗎?”
小香豬很少半夜睡著就醒過來的,就跟小貓咪一樣蜷縮成一小團,時不時翹起小腳蹬被子。
彌生眨了眨大眼睛,又用力的眨了眨。“小零和小景呢?……狐狸妖精呢?”
夏油傑:……條野是順帶提一嘴的吧,被他知道會鬨的哦。
“他們去學校上學了,你不是知道的嗎?”
彌生搖了搖頭,點了點頭。“去上學了……為什麼沒回家?彌生醬……要等他們回家。”說著就要溜下床。
在兩個哥哥上警校的第二個月,可喜可賀,遲鈍的小家夥終於擺脫了兩大管家不在之後隨心浪的狀態,開始思念著有家長管教的日子。
總之,就是哪兒哪兒都不習慣,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彌生的眼裡含著晶瑩的淚光,說哭就哭的低聲嗚咽著:“彌生醬好想小零和小景哦……為什麼他們不回家,是被妖怪吃掉了嗎?是離家出走了嗎?是跟啾也一起當小混混去了嗎?”
他的難過是如此真心實意,若不是夏油傑清楚記得那兩人是上上個月入警校就讀的,他的心情不會這麼複雜。
夏油傑:……我覺得他們兩個好可憐哦。
彌生在哭,嗚咽沒一會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嚎啕大哭起來。
幾乎是他嚎哭的那一瞬間,一道金色的光輝將整層樓包裹住,臥室左右的牆壁伴隨著巨響,轟然倒塌。
中也頂著睡亂的頭發,穿著一身睡衣,身上覆蓋著一層紅光急匆匆的跑進來喊道:“怎麼了怎麼了?!哪個找死的渣滓敢欺負彌生醬!”
蘭波裹著一床棉被坐在床上,臉上是被打擾了興致的些許不悅,還有不是很明顯的擔憂。而魏爾倫……
夏油傑閉著眼睛,也捂住了彌生的雙眼,他剛才沒及時反應過來,讓小家夥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啊,就看到半秒而已,應該沒問題的吧。
他無奈的說:“魏爾倫,請把衣服穿上好嗎?”
魏爾倫見彌生沒有出事,也沒有再哭,心裡鬆了口氣,才分出心思回答。“有穿。”褲子還在。
夏油傑:不,我們正常人理解的褲子,並不是你這種穿了跟沒穿一樣的貼身情趣褲子……
順便一提,你身材真的很棒耶,同為男性的我有點自閉了。
彌生用力的拉下夏油傑的雙手,眼角還墜著淚珠,他說:“木頭……彌生醬睡不著……要和小零小景一起困覺覺。”
又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魏爾倫的上身:“啊,好多紅紅的,好多牙印哦~~”
張開小翅膀,兩隻小手做出往下扯的動作:“彌生醬~要一起玩~”木頭今天的褲子看起來有點好扒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