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把橫幅卷起來,他到底還是有點良心,沒真的掛到氣球上供整個城市的人瞻仰。“問題不大,b計劃。悟?”
五條悟豎起兩根手指,在額頭上比劃一下“一切準備就緒~”
蘭波推了推中也的肩膀“不一起去玩嗎?偶爾也要合群啊。”嫂嫂為了弟弟的童年快樂也是操碎了心。
中也,拉上帽子擋住頭發和臉,低著頭說“不、不了……”合什麼群?魔鬼群還是地獄群?
降穀零和景光在意識到自己的艱難處境之後,毫無預兆,招呼都不打的把三名好友拋下,朝著後門就是一個緊急衝刺。
行李丟了,帽子夾在腋下,像一陣風般的穿過人群,死死咬著牙,臉色紅得像是水煮過,就連眼眶裡都蓄著象征羞辱的淚花。
啊啊啊已經不想活了!人生在這一刻已經提前結束了!
千算萬算,沒算到這群人操作這麼騷啊!!
景光的體力很好,能跟得上降穀零那一騎千塵的跑速,墜在兩步之遙,劉海都被風吹散了。“他們一定是故意的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要在這種重要的場合啊!”
降穀零嚷道“你管這叫玩笑!是敵人了,不給他們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我咽不下這口氣!”
為了操近路,兩人動作一致的躍過一條綠化帶,跑過拐角,眼見著打開的後門近在眼前,二人交換一個眼神,齊齊的往左邊衝,跑到另一側的圍牆動作熟練的翻身上牆,躍下。
以他們對隔壁那對不良鄰居的理解,後門一定還有陷阱等著,剛才不過是走個障眼法,真正看中的是這邊的牆壁。後門往外是一條人行街,而這麵牆壁翻過去卻是一條小巷,後門對著的街道被一堵石牆分隔。
偶爾會和好友們半夜溜出警校吃宵夜,對附近的地形早就了若指掌。不管前麵還有多少陷阱等著,他們一定不能落網!
一定不能——
一張綠色的漁網鋪在下方,恰好是兩人跳下來的位置,四個穿著商務西裝的男人各自拉著一個角,把他們兜起來。
然後,朝著優雅佇立在不遠處的年輕黑發男人敬禮“長官,目標已落網。”
降穀零和景光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男人,雙手扒拉著漁網,似乎看到了什麼讓他們無法接受的存在。
過了半晌,二人齊齊的發出不敢置信的低吼“為什麼你也加入了啊高明哥——!!”
諸伏高明手持著一根吸了一半的細煙,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朝著二人笑得如沐春風。“早就猜到你們會逃到這裡,好歹都是走出社會的人了,這麼容易被看穿可不好哦。”
是一種語重心長的‘為了你好’的語氣。
降穀零和景□□得眼睛都紅了,景光說“高明哥,我叫你一聲哥哥,你竟然在弟弟畢業的日子搞這種把戲?”我們的兄弟情出現裂縫了懂嗎?一旦有了裂縫就很難彌補的!
景光沒有說完,但他知道自己的哥哥能聽懂自己話語裡暗藏的威脅,降穀零也道“長野縣的警部大人在工作日跑到東京,還為了一己私欲帶著同僚做這種大庭廣下襲擊公安的事情,會有什麼後果不需要我給您背一遍吧。”一邊說,腦門的青筋也要彈跳著。
比起景光的委婉,降穀零隻差直接開口威脅了。
諸伏高明故意露出一副訝異的神色“你看出來了,知道這四人不是我隨便找來的幫手。”
降穀零掃過這四人,不管是站姿還是服從性配合度,都帶著一種受過軍事化管理的痕跡。他猜測應該是高明認識的人,很有可能是體係內的警察。
降穀零冷笑,覺得自己抓到了把柄“景會不會顧念親情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你再不收手,我一定要投訴你!舉報你濫用公權!”
高明對他這聲厲內荏的威脅不為所動,這並不是因為他覺得降穀零不會舉報他,而是……
“我已經調換崗位了,作為一名外派到地方警察局的軍警,我提前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回歸原來的單位。”
降穀零和景光???
高明看他們兩個傻乎乎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且這不是濫用公權,是奉上司的命令將你們帶去新的任職崗位。”
高明朝著二人伸出手,聲音輕柔的說“給你們提個醒,我們國內的公安部門就跟磚頭一樣,哪裡需要哪裡搬。所以……歡迎你們加入異能特務科,兩位實習生警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