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止彌生偷溜的利器。彌生不乖,喜歡偷溜。他也乖,隻要跟他說不可以摘下來,那他就不會耍馬虎眼。
可惜要下個月才發售,而且價格有點小貴。還是得努力賺錢。
景光感覺到經濟上的壓力,而作為一名公安,他會無條件服從上頭的調配,就跟高明打聽起了工資福利的事情,比起降穀零他可輕鬆太多了。
一路上愉快的討論著特務科的薪水問題,車開進了偏僻的山路,越過了好幾道關卡,一棟靠山而建的建築物出現在麵前。聽高明說,特務科的本部是用圖書館的名義做掩護,這裡的警備水準不亞於每一個大型的軍事基地。
這裡是他們二人未來工作的場所,也許要工作上很多年,降穀零和景光跟著高明進入建築物內部的時候,也忍不住好奇的打量周圍。
卻發現……路過的前輩們,也都是打量他們。
眼神比這兩個新人露骨多了,一個個停下腳步,光明正大的用驚奇、敬佩、畏懼和憐憫的複雜目光看著他們。
景光覺得不太對勁:“高明、諸伏先生,為什麼他們這麼看著我們?”
鑒於這裡是工作場合,景光連忙改變了稱呼。高明讓他放寬心:“沒事,大家沒有惡意,隻是你們的第一個任務有點特殊。搞砸了也沒關係,不會有人取笑你們的。”
降穀零嘀咕:“……我怎麼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高明帶著他們進了電梯,用專用的門卡刷了一下,電梯的按鍵全部亮起,門自動關上會開始上升。最後,停在了五樓。
高明走在最前麵,邁入了長長的走廊。這一層的風格和其他樓層的迥然不同,比起原先那冷淡風的標準區間,這一層的走廊掛著壁畫,牆壁貼著紅色的繁複花紋的牆紙,地麵鋪著消音地毯,天花板更是雕刻著華美的花紋。
看起來就像是一棟英式古典城堡的內部裝飾。最後,他們停在了兩扇緊閉著的紅色大門前。
可能是因為這層樓獨特的氣氛,降穀零和景光有些微的忐忑,就連垂下的雙手,手指忍不住的蜷縮起來,掌心冒汗。
一滴冷汗沿著脖頸悄悄的滑進了領口,從後背滑落,有點癢。
他們猜測著裡麵應該是特務科的總指揮官,想到路上高明跟他們說的特務科的事情,即將麵對未來的頂頭上司,作為剛踏出警校的新人而言是很有壓力的。
這份壓力也有部分來自於這層樓獨特的氣氛。偶爾會看到幾名前輩走過,一個個低著頭,麵色惶恐,在經過這扇門之前,鼓噪的心臟跳動聲和麵部表情上的驚懼害怕之色,讓人不禁懷疑裡麵是不是關著一隻怪物。
就像是路過關著地獄三頭犬的房間一般,即便是訓練有素,被外界譽為精英中的精英的特務科成員們,也無法鼓起勇氣和氣勢去麵對。
也因此,降穀零和景光受到環境的感染,還有空氣中流動的難言古怪的氛圍,更加的心情忐忑。
——難不成特務科的長官是很可怕的人嗎?
——嚴厲?苛刻?不近人情?脾氣暴躁?手段殘忍?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會如此?
就連站在他們前麵的高明,都是遲疑了好幾秒,才抬起僵硬的手,抓住了兩邊的扶手。
他們聽到了高明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心臟如擂鼓一般跳動的聲音,汗水在他的額頭上分泌彙聚,沿著臉頰到下頜,滴落在地麵鋪著的地毯上。
無法想象連速來冷靜自持,即便是山崩也喜怒不形於色的高明哥,也會有露出這副膽怯模樣的時候。而現在,他們見識到了。
門的背後,到底是誰?
按下了扶手,高明推開了門,他低著頭,沒有看裡麵的人,而降穀零和景光也學著他的樣子,低著頭看著地麵。
跟著走近了幾步,沒有去看周圍與政府機關格格不入的房間裝飾,降穀零和景光看到高明停在了一個紅色的實木辦公桌的前麵。
他們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煙草味道,莫名覺得這股味道有些熟悉。
明明是個溫度適宜的房間,卻覺得燥熱無比,唯有頭頂上慢慢攪動著的風扇,給予了一點涼意。這股涼意反而加重了新人們內心的不安。
他們聽到了高明恭敬的說:“綾辻大人,您新的助理官降穀零、諸伏景光帶到。”
終於聽到了他們未來頂頭上司的名字,原來是姓綾辻……綾辻……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