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知道幾個。”
“費普斯,知道他嗎?”
“知道,但不多。”盛葉析想了想,說,“艾澤爾公司是提克公司最重要的分公司之一,費普斯是艾澤爾公司研究部的組長。”
“現在也是指揮部的組長。”上官優補充。
“哦。”盛葉析繼續說,“費普斯於十年前入職提克公司,常駐艾澤爾公司。”
“十年前他在哪兒工作?”
“金田科技公司。”
沒聽過。
“我最近接觸到了失控的仿生人。”上官優說。
盛葉析沉默。
他的父母皆死於失控仿生人的手中。
他一直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提克公司要隱瞞父母的死亡原因,可是他太沒用,不知從何入手調查此事,甚至不願調查此事。
調查的欲望和“算了沒必要”的想法像兩個辯論的人,在他的大腦中來回出現。
如果彆人知道他這麼想,也許會指責他冷漠,指責他連父母的死都不甚安心,事實上,他關心,但始終行動不起來。
情感與行動力一直困擾折磨著他,讓他感到痛苦。
“人工智能呢,你了解多少?”
上官優的話題轉移得很快,好在盛葉析跟得上她的思路。
盛葉析說:“聯邦和各大公司都有自己的人工智能係統,提克公司的人工智能隻有一個,但規模比任何一家公司的都大,代號是‘浮塵’。”
浮塵,它給上官優的第一印象就是名字非常古風,第二印象就是係統靈活、聲音溫柔,不像一個人工智能。
上官優的直覺向來很準,她始終感覺,浮塵或許有自我意識。
就和那群仿生人一樣。
係統不如人工智能的仿生人都能擁有自我意識,浮塵為什麼不能擁有呢?
直覺準歸準,上官優是個重視邏輯的人,倘若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浮塵擁有自我意識,她不想隨意下定論。
上官優思考片刻,又問:“你是否聽過人工智能產生自我意識的事件?”
盛葉析搖搖頭:“暫時沒有,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