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時的國夫人,也已經看到子嬰嘴角的血跡,眼底的憤怒之色愈加濃烈,大聲喝道:“胡亥!你反了天了,竟然把子嬰給弄傷了!來人!”
國夫人一聲厲喝,門口的看門侍衛,立刻走入院內。
此時胡亥愣在原地,自己才是受傷的人啊,還是被人騎的一方,怎麼都是自己的錯?
在場的侍女一個個大氣不敢喘,眼看著胡亥被委屈,可沒有一人敢開口,這裡可輪不到她們這些奴仆發言。
淚水再也止不住,胡亥“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母親……我……我沒啊,你看孩兒的手……”
胡亥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得把受傷的手舉了起來,隻見那黝黑的小手上有著一排清晰的牙印,上麵的血還在汩汩地流著。
那血淋淋的傷口,讓國夫人竟鬆了口氣,事實已經很明顯了,是子嬰咬了胡亥的手,嘴上才沾染了血跡。
隻要子嬰沒受什麼傷,問題就不大。
趙高也是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國夫人望向子嬰,子嬰一臉無辜,眼眸中看著淚花,抽噎道:“剛才,胡亥和我玩騎馬遊戲,可他卻想把我摔下來!我才咬的他。”
“我沒有!”胡亥渾身發抖,立刻反駁。
子嬰一臉委屈,小手指著胡亥,竟又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腰說,“剛才被摔下來了,好疼……”
白嫩的小臉配上痛苦的表情,讓國夫人驚疑不定,而子嬰的奶娘連忙上前,幫子嬰揉著腰。
見子嬰這般惡人先告狀,胡亥咬著牙,也忘記了哭,可嘴上卻無法反駁,事實卻是如子嬰所說。
自己是害怕被國夫人看到被當坐騎,所以才把小子嬰給扔下來,所以被咬了一口。
見著這番情景,國夫人也猜到了事情的經過,可胡亥平日裡欺負人慣了,雖然不敢惹子嬰。
可子嬰的父母都被發配出了宮,按理說,這胡亥也不至於給子嬰當坐騎吧?
這其中的事情,有點匪夷所思,起碼明麵上是胡亥受了委屈,自己現在好歹是胡亥的娘親,怎麼也得站在他這邊。
哪怕是訓斥幾句子嬰也好,這打了胡亥不就等於打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