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屍圍在一起研究這個腦波乾擾器,很快就找到了竅門,開始控製綿羊們改變方向,讓喪屍們目瞪口呆的是,這些羊的轉彎同樣是規規矩矩,就好像設定好的一樣,邁著整齊的腳步,‘嘩嘩嘩’的跟著那些能力喪屍拐了彎兒,朝著東麵行去。
......
兩天後,白薯派來接應的高級喪屍就找了過來,看到綿羊的腳印拐彎後,一直追到橫河河畔,這才返回了黑象市,將這消息報告給了白文和白薯。
“你再說一遍?”白薯猛地站了起來。
“我們一直接應到清濛山,發現了很多羊蹄印,但確是往東去了,我們一路追蹤,印子到了橫河河畔就不見了!”高級喪屍彙報道。
“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已經和橫河水屍談好了,如今沒了羊,我們該如何向橫河水屍交代?”白薯急的直跳腳。
白文陰沉著一張臉坐在王位上,沉聲道:“我們與橫河水屍的交易是絕密,隻有幾條屍知道,外屍是怎麼知道的?”
“您懷疑有屍吃裡扒外?”白薯驚道。
“不是沒有可能!”白文將目光看向了在座的一種骨乾。
“王,有沒有可能是橫河水屍動的手?那些羊消失在橫河河畔,這就是證據啊!”白薯道。
“現在還不好說!”白文沉聲道:“讓大喪蛇去通知橫河水屍,就說我要見麵!”
“是!”
一個小時候,白文和大喪蟹在黑水沼澤見了麵,大喪蟹熱情的哈哈笑道:“白肉屍弟,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嗎?是不是你的羊要到了?”
白文陰沉著臉,沉聲道:“蟹棒屍兄,我以為憑著橫河水屍的強大,是不屑於如此卑鄙的手段的,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蟹棒微微一愣:“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咱們就不要裝了,我運來的十萬隻羊,在清濛山被屍劫走了,羊蹄印在橫河河畔消失,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白文冷聲道。
“有這等事?”蟹棒的聲音也冷了下來:“黑象王,這種玩笑可開不得,你拿什麼證明那些羊是我們劫走的?還有,我現在懷疑你故意訛詐我們橫河水屍,你好大的膽子!”
“哈哈哈~還真是賊喊捉賊,你們劫走了我的羊,現在又要用這等下三濫的借口追究我的責任?你們橫河水屍還真是恬不知恥!”白文大怒。
“白肉,你說話給我小心點,我們堂堂橫河水屍,會為了區區十萬頭羊,做這些不要臉麵的事嗎?你如果再侮辱我們橫河水屍的尊嚴,我立刻讓你後悔!”蟹棒怒聲大叫。
“兩位兩位,都消消氣,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誤會,白老板、您還是仔細把來龍去脈說清楚,我用我的性命擔保,橫河水屍的信譽那絕對不是吹牛逼的!”
白文這才壓下了心頭的火氣,沉聲將綿羊被劫走的來龍去脈仔細的說了一遍,末了還拱手道:“對不住了蟹棒屍兄,我剛剛卻是有點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