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一直都釣到很多魚的了,前幾天趙大海跑人工島礁就沒有釣到太多的魚,隻不過就是相對彆的那些出海釣魚的人來說,確實釣的還不錯。”
“這一趟能夠釣到這麼多的魚,估計得是找到了一些點位,正好有魚,要不的話肯定是沒法有這樣子的收獲的。”
“對了!”
“石傑華的海釣船不是剛剛回來的了嗎?釣到了不少的鮸魚而且有些個頭還算是可以的,不知道這筆生意談妥了沒有?”
丁小香說了一下,前幾天趙大海跑人工島礁釣到的魚大幅度的減少,這才注意到最近這段時間不管釣魚的又或者出海捕魚的都沒有釣到太多的魚,都捕捉不到太多的魚。
丁小香想起石傑華和何劍的海釣船釣到的那些鮸魚,有一部分的個頭不錯的,十斤八斤的個頭對於鴻運酒樓來說非常的合適。。
“哈!”
“昨天晚上我和石傑華談妥了這筆生意拿,下了其中的大部分的個頭比較大的鮸魚。”
“能夠談妥這筆生意,是得要看在趙大海的麵子上。”
劉剛心裡非常清楚,沒有趙大海和石傑華的合作的話,自己想要談妥這筆生意可不容易,自己開出來的價格確實是比彆人稍微高了一點,但憑心而論,自己的價格沒有太大的競爭力,石傑華看在了趙大海的麵子上。
“劉叔!”
“哪能這麼樣子說的呢?”
“咱們都是在鎮子這裡做生意的,大家的關係都非常的明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時候誰多賺一點誰少一點,沒有太大的關係。”
“同樣的價格憑啥非得要賣給彆人的人的呢?倒不如賣給自己的人。”
丁小香笑著搖了搖頭,鎮子這樣子的地方並不大,做生意的人就算不是同行,都有可能會經常遇到在不同的場合打交道,大多是一代這一代的人老子和兒子甚至孫子都做著同樣的生意,打交道的機會真的非常的多。
“對!”
“我和石傑華算是一個年代的人,接下來是石鐘為和劉磊他們又得要打交道,更不用說和趙大海和你打交道的了。”
“丁小香你和楊琴的關係,石鐘為和丁愛蓮的關係,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家一起合作,這才能夠生意越做越大。”
劉磊非常清楚,丁小香說的這個事情,一代又一代的人都在一個地方賺錢,隻有大家都密切的合作,才能夠關係更加密切,才能夠一起賺得到錢。
下午五點。
太陽西斜。
整個海麵一片開闊。
陽光照著的時候,一條條就像是金色的小魚一樣不停的跳動。
“劉寶江。”
“你們這是乾啥的呢?不是已經談妥了生意了嗎?非得要待在我的海釣船上麵乾啥的呢?”
石傑華抽著煙,看了一下站在自己麵前的劉寶江、徐福和陳華。這一趟何劍何時鐘圍兩個人的海釣船回來釣到的那些鮸魚,全部都已經賣掉了,大個頭的那些全部都是劉剛和吳為民買了下來,剩下來的小個頭的三五斤的和部分八斤左右的賣給劉寶江、徐福和陳華三個人,這些魚全都已經裝車拉走,現在何劍包括彆的那些海釣船的冷庫裡麵空空蕩蕩,一條魚都沒有。
“石船長。”
“那些大個頭的十來斤的鮸魚就不能夠賣給咱們這些人一點的嗎?”
徐福張嘴就說。
“這怎麼可能的呢?”
“劉剛開出來的價格比伱們的要高而且高不少,我總不能夠少賺錢。這些魚不賣給劉剛賣給你們的吧。”
“賣魚的時候我不是說的很清楚的嗎?想要買下這些魚就得要看價格,隻要你們開的價格比彆人高的話,這些魚就是你們的了。”
石傑華看了一下徐福,劉剛確實和趙大海的關係非常的明確,但是劉剛買魚的時候開出來的價格一樣是最高的。徐福這些人不願意開這麼高的價格,想要拿下自己的這些大個頭的鮸魚,天底下沒有這樣子的事情。
“唉!”
“這能夠有啥辦法的呢?”
“我們收這些魚是得要轉手賣給彆的人賺錢的!劉剛那是買了魚自己酒樓裡麵賣的。這能夠一樣的嗎?我們不管咋樣都沒法開出劉剛開的價格。”
劉剛歎了一口氣說到價格,自己這些人開出來的真沒辦法和劉剛相比較。
“這不就得了的嗎?”
“價格比不上劉剛,那就彆說這個事情,這些十來斤個頭的鮸魚不可能賣給你們的,我可是要賺錢的。”
“現在的情況已經是不錯的了!”
“劉剛的鴻運酒樓沒有賣這些三五斤個頭的鮸魚,要不的話你們啥都買不到。難不成說你們想著我不賣這些小個頭的鮸魚,等著過一段時間再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出更高的價格的嗎?”
石傑華一點都不客氣。
徐福、劉寶江和陳華苦笑了一下,不敢接石傑華的話。
劉剛的鴻運酒樓沒有賣三五斤個頭的鮸魚,七八斤的都比較少賣,這是自己這些人能夠拿下這些鮸魚的關鍵,要不的話,劉剛或者吳為民這些人開出來的價格鐵定比自己這些人要更高,從這個來說,石傑華說的對,能夠拿下這些鮸魚已經不錯。
“劉寶江。”
“你們用不著理會這一次的這些魚。”
“劉剛的鴻運酒樓不可能什麼樣子的魚都買的,隻買一些個頭比較大的、價格比較高的。簡單來說就是相對而言比較高端一點的魚,吳為民的私房菜館更加是這個樣子。”
“海釣船出海釣魚,不可能每一趟都能夠釣到大魚更不可能釣到的全部都是大魚和值錢的魚,等著接下來出海釣魚,一定能夠釣到彆的那些魚。”
“劉剛和吳為民不願意買這些魚,你們不就是有機會的了嗎?”
石傑華拍了一下劉寶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