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知道是啥事情的呢?”
劉剛明知故問。
楊振華硬著頭皮說了一遍整個事情。
“哦?”
“楊老板,你的那個店鋪是咋回事,或者說你現在的處境是咋樣?不要說我劉剛了,全鎮子的人都知道。”
“趙大海和丁小香是很有誠意來買你的這個店鋪的,結果你開出來這樣子的價格誰會理你的呢?”
“趙大海和丁小香不缺錢不假,但是不缺錢不代表著什麼樣子的價格都會掏出來。越是有錢的人做生意買東西越講究。”
“沒什麼理由不會特意的壓彆人的價格,但是同樣的不會當冤大頭不會買高價的東西。”
“這樣的道理,楊老板你不會不知道的吧?不會是不懂的吧?”
劉剛一點都不客氣,不是不給麵子,麵子都是自己掙的,自己不想要麵子那就真的彆怪彆人不給麵子。
楊振華臉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楊老板。”
“現在是啥情況我想著現在伱已經想清楚的了。”
“現在這個店鋪如果你想要賣的話,趙大海和丁小香願意買的,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沒有什麼賭氣的說法,趙大海和丁小香不是這樣子的人。”
“但是這個價格你可得要想清楚了。”
“你找彆的人去和趙大海談可以,自己去找趙大海談一樣可以,又或者你如果想我替你和趙大海去談這個事情一樣可以。”
“你找彆的人又或者你自己去找趙大海談這個事情的話,那跟我沒關係,但是如果你想要我去找趙大海談這個事情的話,價格開出來就不能夠再變卦。”
“要不的話我可交代不過去。”
劉剛盯著楊振華,憑著自己和找到海濱小巷的關係,自己可以去做這樣子的事情,但是這個價格必須得要現在隻有談妥,絕對不能變卦,變卦的話自己絕對不會客氣。
楊振華看著劉剛猶豫了好一會,沒有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爸!”
“這真的是當彆人是傻子來著。”
劉磊看著楊振華越走越遠直搖頭,剛才楊振華這分明是想要自己老子劉剛和趙大海去談價格,而且看這個樣子,還想著賣超出市場的價格。
“嗬嗬!”
“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現在都是什麼樣子的情形的了,還想著賣很高的價格。”
劉剛冷笑了一下。
“爸!”
“為啥是這個樣子的呢?”
“楊振華早些年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賺的錢可不少,要不的話可買不起石角村碼頭。那裡的這麼大的一個店鋪。”
“做得了這麼大的生意的人,肯定腦子好使,不可能想不明白這裡麵的道理。”
劉磊實在是想不明白,楊振華沒理由不明白這裡麵的道理。
“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楊振華這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明白這裡麵的道理,隻不過就是手上缺錢缺瘋了,就想著手裡麵的東西儘可能賣出更高的價格。”
“楊振華早些年確實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而且賺到了非常多的錢,但是這幾年發生了什麼事,你又不是沒聽說過。”
“這人一旦沾上了這樣子的事情,那就脫不了身,就算是萬貫的家財都得要敗精光。”
“老老實實乾活就能夠賺到錢,特彆是像咱們這樣子的人家,守著鴻運酒樓,隻要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就算賺的錢不多,但是足夠一輩子衣食無憂,更何況現在咱們和趙大海、丁小香建這棟大樓,隻要建起來就能收租。”
“用不著有多大的野心,用不著有多少的計劃就能夠活得非常的滋潤。”
劉剛看了一眼劉磊。
“哈!”
“爸!”
“你哪用得著擔心這個事情的呢?我又不是傻子一個,明明能夠賺到的錢,為啥要去搞一些歪門邪道的呢?再說了,我敢乾這樣子的事情,就算你舍不得打斷我的腿,大海哥都會打斷我的腿。”
“楊琴和丁小香一說這個事情,丁小香在和大海哥說一下這個事情,我這下場哪裡好得了。”
劉磊知道劉剛是借著楊振華的事情教育自己一定得要老老實實的做生意,不要走什麼歪門邪道。
劉剛是自己的腦子,有的時候會心疼,舍不得狠狠教訓自己,但是趙大海一定下得了狠手。
趙大海和自己非親非故的嗎?
確實是非親非故!
但是現在自己包括石鐘為這一輩的人,說白了就是跟著趙大海賺錢,彆的地方這樣子的關係不好使,可是在漁村這樣子的地方趙大海就有理由教訓自己和石鐘為。
自己老子劉剛又或者是石傑華這些人一句話都不會說,周圍彆的那些人知道了這個事情,一樣不會覺得趙大海多管閒事。
“哼!”
“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
“鴻運酒樓再加上這棟大樓建成,收的租,一年就是賺幾百萬甚至一千萬的生意,你都守不住的話,那可就是沒什麼話可說的了。”
“乾脆打斷腿,在家裡麵啥地方都不去,好好的養著就行了。”
“回頭我可得要和趙大海說一下,這個事情得要盯著點你和石鐘為才行。”
劉剛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得要找個時間和趙大海說一下這個事情。
劉磊點了點頭,不覺得這事情有什麼不對,曆來的傳統都是這樣乾的,趙大海和丁小香,要管自己和石鐘為,在傳統來看,真的是天經地義。
劉剛背著手,往酒樓後麵的工地走過去,上一次和趙大海談完後,一口氣請了九個人,分成了三班,二十四小時盯著工地,但自己隻有一有空,就會去盯著。
劉磊回鴻運酒樓,繼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