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腦子能不能轉得快一點的呢?”
“不要說是釣百八十斤的石斑的了!就算是六七十斤的石斑,釣這麼長時間魚了,我們可沒有足夠的體力,但是趙大海剛才說了,這個地方很有可能能夠釣到紅斑。”
“紅斑的話個頭不會非常的大,我就想著換一根竿子,這樣容易操控一點,說不準更容易釣到魚。”
鐘石柱一邊說一邊上下的變換著不同的幅度提拉手裡麵的竿子。
“石柱叔!”
“你這個想法沒有錯,就是這樣,說到釣魚肯定是得要有各種各樣的動作,或者說有各種各樣的手法,如果一個竿子沒有辦法釣不著魚的話,那肯定是得要換另外一個竿子換另外一種方式。”
趙大海看到鐘石柱用不著自己提醒,換了手持手搖紡車輪的竿子子,非常讚同這樣子的做法,釣魚得要用心同時腦子真的得要快一點,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得第一時儘可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放在炮架上麵的裝著電絞輪的竿子肯定是可以用的,而且確實能夠釣到魚,但是最大的好處就是省力,但是正是因為竿子是固定的,沒有辦法很好的操控。
海裡麵的魚的咬口非常凶猛的話,用架在炮架上麵的竿子來釣非常的容易,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如果海裡麵的魚的咬口不凶猛甚至比較謹慎的話,用架在炮架上麵的等子來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有的時候根本釣不著魚。
鐘石柱想到了這一點,換了一種辦法,這絕對是一個聰明的做法。
“啊?”
“咱們到底要不要換竿子?”
……
“有著急不著急!等著看看鐘石柱是不是能夠釣得著魚再說!釣到魚了咱們肯定是得要換的,釣不著魚的話,咱們再等等看看。”
……
劉斌和雷大有沒有馬上換竿子,不管是用手持手搖的紡車輪的杆子又或者是電絞輪的杆子能夠釣得著魚才重要。
一開始兩個人想到換竿子的話,那就早就換了,既然沒有想到要換,現在隻有鐘石柱換了竿子,那就看看鐘石柱是不是能夠釣得到魚。
趙大海放線放到了一百五十五米,稍等一下,馬上放線敲底。
不過並沒有馬上就收線拉起來而是稍稍的等了兩三分鐘的時間,發現沒有任何的動靜。
趙大海輕輕的拖拉了一下發現沒有掛底,乾脆的沒有收線,拉離海底而是拖一會等一會拖一會等一會。
“來了!”
“大的!”
“三十斤跑不掉!”
趙大海輕輕地拖了五六下,有魚咬鉤,雙手握著竿子狠狠的用力往上揚竿刺魚,緊接著飛快的搖紡車輪收線。自己的鉤子現在可是在海底的,上鉤的百分之一百就是石斑或者彆的底棲的魚。隻要上了鉤一定會瘋狂的往礁石洞裡麵鑽,自己的動作必須得要快,而且必須得要用力,必須得要第一時間拉離海底。
鐘石柱、劉斌和雷大有全都嚇了一跳,馬上扭頭看著趙大海。
趙石和石廣明更加是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趙大海的身邊左右兩側,低頭看著海水的水麵。
“跑不掉的了!”
趙大海右手抬著杆子緊緊的弓著上鉤的魚,左手用力搖紡車輪,一口氣就搖了十來圈,上鉤的魚一下子拉離海底七八米。
“不動了!這條魚百分之一百的就是紅斑!”
趙大海放慢速度。
釣石斑這樣子的魚,最擔心的就是魚咬鉤的那一刹了,拚了命的往海裡鑽,隻要拉離海底,這條魚基本上就跑不掉。
“趙大海。”
“這一條真的是紅斑的嗎?”
石廣明右手拎著水煙筒,左手撐著快艇的船舷,眼睛越瞪越大。
“對!”
“沒有錯。”
“這絕對百分百的就是一條紅斑,而且個頭和剛才的那一條沒有太大的區彆。”
趙大海小心翼翼地控製著收線拉魚的速度,上鉤的是青斑或者彆的石斑的話用不著這個樣子,但是如果是紅斑肯定是必須得要注意一點。
“難不成說真的是得要用手持的竿子才能夠釣到這裡的紅斑的嗎?”
“趙大海釣到了兩條的魚的,而且都是紅斑。”
雷大有看著不停地搖晃車輪收線拉魚的趙大海,不由得用力地拍拍自己的後腦勺,趙大海這麼短短的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裡麵一下子釣到兩條個頭都相當大的紅斑。
“這可不一定。”
“剛剛我不是已經釣到過一條紅斑的嗎?雖然小一點,但是紅斑就是紅斑,我用的不是一樣的架在炮架上麵的竿子的嗎?”
“對了!”
“鐘石柱現在用的不是一樣的手持的竿子的嗎?可是他現在不是沒有魚咬鉤了嗎?”
劉斌反手指了一下鐘石柱。
雷大有看了看鐘石柱,確實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是咋回事的呢?為啥我和趙大海一樣的都是用手持的竿子,趙大海釣到了魚我可是沒有魚咬夠。”
鐘石柱看著趙大海收線拉魚,兩個人用的都是一模一樣的竿子,用的都是活蝦,不知道為什麼趙大海釣到了魚,自己沒有魚咬鉤。
趙大海小心地控製著收線的速度,過了幾分鐘的時間,上鉤的魚拉出水麵,一條個頭三十斤甚至接近四十斤顏色暗紅的紅斑
石廣明伸手拿起旁邊的抄網抄起了魚。
“哈!”
“這條魚比剛才的那條魚個頭要大一點,而且這顏色更加漂亮一點,不用說回去賣的價格肯定是更高。”
石文明雙手用力扯著抄網裡麵的大紅斑上了快艇。
趙大海顧不上說話,馬上拿鉗子摘下的鉤子,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剛剛釣起來的這一條紅斑。自己有意識地控製了收線的速度,沒有任何一丁點的脹氣。
“哈!”
“這一條釣得非常的不錯,控製的恰到好處。”
趙大海抓住紅斑的魚尾巴輕輕的往前一推,掉進了活水艙裡麵。
“趙大海。”
“這是咋回事呢?為啥同樣是用手搖手持竿子,你釣到了魚,鐘石柱卻是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動靜的呢。”
劉斌看著趙大海處理好釣起來的紅斑,迫不及待的指了一下鐘石柱,緊接著馬上開口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知道這絕對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要不的話不可能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趙大海說不準找到了釣這裡的紅斑的手法。
鐘石柱豎起了耳朵,瞪大著眼睛看著趙大海,心裡麵比劉斌和雷大有更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啥區彆的吧,不就是一樣的用手搖手持紡車輪的竿子的嗎?而且我剛才好像看到趙大海和鐘石柱一樣,都是上下輕輕地提拉著竿子。”
石廣明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趙大海剛才釣魚的時候的動作沒覺得和鐘石柱有什麼區彆,趙大海釣得到魚鐘石柱釣不著魚,更多的是運氣,真沒彆的,太多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