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海!”
“這麼一說的話,豈不是真的沒有辦法,隻能放棄了?”
吳為民真的不太死心,又是問了一句。
“哈!”
“吳為民?”
“你這是乾啥子的呢?這不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明知故問的嗎?”
“出海釣魚這個事情不就是很直接的嗎?釣得著就釣釣不著拉倒!”
“趙大海剛才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現在這個地方的海裡麵的流水非常的急,而且最主要的就是沒有什麼固定的方向。”
“這樣子的地方就算是神仙來了都沒有啥辦法。”
“魚一出生就在這海裡麵,特彆是大個頭的魚,它們不會太理會這樣的潮水流水,對他們不會有什麼影響,流水非常的急都能夠停下來、活得非常的好,非常的妥當,甚至這流水越急對他們來說越好,會有更多的食物。”
高誌成直搖頭。吳為民不死心,存著萬一的希望,自己一樣是這個樣子,但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難。
“嗯!”
“這樣的地方真的是非常的難釣,機會真的是非常的渺茫!”
“肯定是得要再試一試的,能夠釣得著就釣得著,釣不著那就真的是隻能夠拉倒的了!”
“不可能每一趟都能夠想要釣就能夠釣得著魚的吧?”
趙大海非常淡定。自己確實是經常能夠釣得到魚,而且釣到大魚,但是真不可能是什麼魚都能夠釣得到,現在遇到的這個事情,不可能是第一次,更加不可能是最後一次,隻要自己出海釣魚,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的遇到這樣的釣不著魚的局麵。
“但是這不意味著我們在這裡就一定釣不著魚,或者說接下來就聽天由命,不試一下的了!”
“閒著是閒著,試一試,多釣看看能不能釣得著,實在沒釣得著,那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就算了。”
趙大海能接受釣不著魚,自己肯定是有一天釣不著魚的,但是得要一直不停的釣魚。
高誌成、吳為民和蔣百川想了一下,非常有道理,不管釣得著釣不著,都得要一直不停的試試,看看能不能夠釣得著。
“哈哈哈!”
“高誌成。”
“你有沒有發現一個事情?”
“咱們往常出海釣魚的時候,經常都釣不到多少的魚,特彆是沒有釣到多少大個頭的魚,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跟著趙大海出海釣魚,早就已經習慣了都釣到很多魚都釣到大個頭的魚。”
“現在不過就是沒有找到大鮸魚在什麼地方,或者說就算找到了魚群釣不上來,有點接受不了的了。”
吳為民想到這個事情,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彆看著自己和高誌成、蔣百川這些每一個都是釣了十幾二十年的魚了,但是每一趟出海釣魚都釣不著多少魚,這一切打從認識趙大海跟著趙大海出海釣魚的時候,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慢慢的習慣了,釣到非常多的魚、釣到大個頭的魚,現在覺得沒有釣到大魚,有點不能接受,甚至覺得這樣不正常。
高誌成愣了一下,自己真沒注意到這個事情,吳為民這麼一說,仔細的琢磨了好一會,不由得直點頭。
自己是職業釣魚的,靠這個賺錢。一年基本上三百天的時間都在海上或者彆的地方釣魚,但是不要說每一趟出海都釣到大魚了,甚至很多時候出海連一條魚都釣不著。
去年認識了趙大海,跟趙大海的快艇出海釣魚,接著就跟著趙大海的海釣船出海釣魚,幾乎每一趟都釣到了很多的魚,釣到了很多大個頭的魚,正如吳為民說的那樣,慢慢的習慣了。
“喲!”
“這麼說來的話,這可不是咱們的問題,而是趙大海的問題,誰叫他每一趟帶著咱們出海都釣到這麼多的大魚的呢?”
高誌成開了一些玩笑。
“唉!”
“難不成以後我隻能夠跟著趙大海大海釣船、又或者快艇出海釣魚才行的了嗎?”
“釣了這樣子的一趟魚,回去再跟著彆的快艇或者海釣船出海釣魚,那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蔣百川有點頭痛。
往常自己跟彆的快艇或者海釣船出海,真的是不可能每一趟都釣得到魚,現在這一趟跟著趙大海的海釣船出海釣魚,超過三百斤超過四百斤的金槍魚都釣過。大海鱸黑鯛這些就更不用說,全都釣了一個遍,釣到自己不想釣,現在這麼仔細的想一想,真的覺得如果再跟著彆人出海釣魚的話,真沒什麼意思。
“哈!”
“蔣百川。”
“怎麼可能的呢?趙大海一年就兩三趟才跑深海的海釣船,平時的時候確實是開著快艇自己出海釣魚,但是不怎麼會帶人出海釣魚,就算你真的是想要跟,那隻不過就是偶爾一次兩次的事情。”
吳為民鄙視的看了一下蔣百川。自己和蔣百川高誌成非常喜歡出海釣魚。肯定是想要出海的時候就跟著趙大海的快艇出海。
事實上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甚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趙大海願不願意的事情,而是趙大海平時不帶彆人出海釣魚,自己這些人不可能是每一趟都要厚著臉皮跟趙大海出海釣魚。
相反如果趙大海的快艇本身就一直帶彆人出海釣魚收釣位費的話,自己這些人那可就沒什麼可說的,想要跟的時候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