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長盛大步離開的背影,趙牧轉念一想,或許是夫子餓了吧,那就說得通了。
季遠川看著不遠處的斷崖出神:機會已經給你了,至於你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顧長盛這一去,並沒有再回來。送來吃食的是他的兩個室友。
真不知道顧長盛怎麼說服這兩人為他送東西的。
“季夫子,顧長盛說他要去山長那邊打探一下情況,一時半會可能回不來,便讓我們送些吃的過來。”
怕季遠川生氣的秦管言為顧長盛解釋道。
另一人戚望明也跟著補充:“是的,顧長盛並非不想過來,而是聽說山長那邊好像確實出了什麼事情,所以耽擱了。”
“無礙,是我讓顧長盛去山長那邊打探一下消息的。”
季遠川自然知道他為什麼不能過來,不過他更好奇的是,顧長盛究竟是怎麼說服這兩個一直視他為洪水猛獸的室友,主動為他辯解的。
倒是神奇。
而趙牧挑了幾塊點心,專心吃了起來。
季遠川心中明了,這件事情應該很快就能結束了。
另一邊的顧長盛,叫上陳新詞很快便消失在書院中,不知不覺。
緊接著兩人又在馬消失的山中出現,而此時兩人身邊已經跟著不少人了,並且這些人隱隱以顧長盛為首作。
雖然那匹馬是真好啊,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馬。
身形不但比其他的馬高大許多,四肢看起來格外剛健有力,邁出的一步比普通馬都要大。
而且,他感覺對麵的並不僅僅是匹馬,更像是一個人一樣。
太有靈性了。
所以還沉浸在那馬的思緒中的顧長盛,壓根沒想到季遠川會突然問他的意見。
他的回答自然是無懈可擊:“夫子您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都聽您的。”
聽我的?不需要啊,你自己去做就好,不需要聽我的。
季遠川頭都大了,這麼棘手的事情為什麼要讓自己碰上,若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還省得瞻前顧後。
沒辦法,隻能想對策了。
“時辰不早了,顧長盛,你便先去為我和趙牧帶些吃的上來,順便再看看山長那邊的情況,我再想想怎麼和山長說這件事情。
你快快去,我們便在此地等你。”
季遠川說完便拉著趙牧坐下,趙牧一臉茫然地順應著坐在草地上。
他們在說什麼?我怎麼好像聽不太懂的樣子……
顧長盛一聽這話,原本按耐住的心思,又蠢蠢欲動起來。
“好,我一定儘快把東西送上來,夫子您可有什麼想吃的?”
季遠川隨口說了一樣,又問了問趙牧,趙牧則說都可以。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啊,怎麼說著說著就談到吃的去了,還要特意去買吃的,趙牧完全摸不著頭腦。
看著顧長盛大步離開的背影,趙牧轉念一想,或許是夫子餓了吧,那就說得通了。
季遠川看著不遠處的斷崖出神:機會已經給你了,至於你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顧長盛這一去,並沒有再回來。送來吃食的是他的兩個室友。
真不知道顧長盛怎麼說服這兩人為他送東西的。
“季夫子,顧長盛說他要去山長那邊打探一下情況,一時半會可能回不來,便讓我們送些吃的過來。”
怕季遠川生氣的秦管言為顧長盛解釋道。
另一人戚望明也跟著補充:“是的,顧長盛並非不想過來,而是聽說山長那邊好像確實出了什麼事情,所以耽擱了。”
“無礙,是我讓顧長盛去山長那邊打探一下消息的。”
季遠川自然知道他為什麼不能過來,不過他更好奇的是,顧長盛究竟是怎麼說服這兩個一直視他為洪水猛獸的室友,主動為他辯解的。
倒是神奇。
而趙牧挑了幾塊點心,專心吃了起來。
季遠川心中明了,這件事情應該很快就能結束了。
另一邊的顧長盛,叫上陳新詞很快便消失在書院中,不知不覺。
緊接著兩人又在馬消失的山中出現,而此時兩人身邊已經跟著不少人了,並且這些人隱隱以顧長盛為首
一點都不怕,難道這就是學生與夫子之間的差距嗎?可是季夫子也不比他們大幾歲啊!
不過讓他們鬆一口氣的是,來人並非是盜賊,而且還送來了好消息。
是雜工來通知可以回去了。
人並沒有上來,是站在半山腰喊的,但就這樣都沒吵醒趙牧。
“夫子呀~回書院啦~馬都找回來了~可以回去了~夫子哎~”
聽完,季遠川笑著推醒熟睡的趙牧,五人一同回了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