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班同意了比賽,接下來便開始製定比賽規則,但因為一直以來,兩班之間切磋的例子層出不窮,他們也沒再翻出心思另想,隻沿用了以前的規則。
第一場是騎馬,兩班各出三人,誰先到誰贏。
第二場是射箭,同樣是三人出場,誰的準度高,誰便贏。
兩班各自圍成一團,商量著該由誰出場。
丙六班還算和諧。
顧長鳴嫌棄地看了看顧長盛,頗不願意地道:“騎馬你去。”
顧長盛裝作不解:“我不去,不是計劃好了哪幾個人上麼,怎麼突然又要我去。”
顧長鳴眉頭一皺:“你少跟我們裝蒜,若論騎術,你自然是我們當中最強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贏,你難道還不願意去?”
顧長盛淡笑:“怎會,能上場當然是我的榮幸,隻是因為你之前說不用我上去,我根本沒好好挑馬啊!唉…”
“這有何難……”顧長鳴看了看丙六班所有的馬,“所有人的馬,你都可以挑,反正也隻是一場比賽而已。”
顧長盛無奈地點頭:“那好吧,也隻能如此了。”
顧長鳴一看他這裝模作樣,就頭疼,巴不得狠狠甩他一馬鞭。
果然,這賤種就是不能給好臉色,一有好臉就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也罷也罷,他就忍這一次,等這件事過去了,再算賬。
顧長鳴接著又點了兩位即將要出場的人,這兩人是的早就計劃好的,而唯一計劃外的,便是他把自己替換了下來。
第二場比賽,射箭。顧長鳴則毫不猶豫地選了:自己,趙牧,顧長盛。
人都選好後,顧長鳴十分慷慨地問道:“現在人選已經定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雖然是問句,但並沒有任何詢問的意味,話音剛落,他又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便這樣定了。”
丙六班的人聽了,心裡一梗,隻是互相看了一眼,倒是沒說什麼。
與丙六班還算和諧的氣氛不同,乙十三班都要吵起來了。
“這是關乎我們班榮譽的事情,秦管言你竟然想置身事外?”
“還有你戚望明,為什麼你不同意參加?明明你的騎術是我們當中最好的。”
被問到的戚望明看了看秦管言沒有說話,乙十三班所有人的目光便都湧向了秦管言。
“因為我不想上場,”秦管言目光正視著麵前的人,“丙六班的人目的很明顯,不過就是想出一口氣,而且……”
秦管言雙目微眯,看向其中的幾個人:“剛剛丙六班圍住的隻有你們五個人,他們也完全是衝著你們來的,憑什麼要我們所有人為你們幾個人善後。
你們是輸是贏,我不管,也管不著。
當初我勸你們彆去春山居,你們偏要去,若是你們能聽進我的隻言片語,也不會有如今的處境。
現在,我們班的名聲已經夠難聽了,即便是這次贏了又如何,能改變什麼?
你們本就不該同意比賽,便是讓他們在言語上占了上風又如何,難道我們不同意,他們還能綁著我們?
隻你們幾個沉不住氣,卻要我們所有人都跟著丟臉?去你的吧……”
秦管言說完,拉著戚望明便走了,也不管他們在身後如何咒罵。贏了又如何,輸了又如何,他們班的名聲一時怕是難以改變,還不如不趟這灘渾水!
而自他倆走後,乙十三班又走了幾人,不過幸好最後還是湊足了人上場。
第一場賽馬。
六人均騎著馬站在起跑線前,隻等一聲令下,立刻全力狂奔。
顧長盛目光偏移,立刻便認出了乙十三班派出的人中,其中有兩位曾經在春山居見到過。
顧長盛輕扯嘴角,隨著發號聲響起,猶如一道閃電衝了出去。
而其他人也不甘落後,很快便與他齊頭並進,甚至隱隱有超越他的跡象。
觀望台上的學生一個個全神貫注地看著賽場上的六人。
顧長鳴隻覺得自己的後槽牙都要被咬崩了,該死!顧長盛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就要被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