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獨睿解釋道:“季掌師有所不知,那馬車是用精鐵加固,且出口被完全焊死,裡麵的東西拿不出來,我們也不知道那裡麵究竟放了什麼。”
原來如此,季遠川點了點頭。這就有些怪了,裡麵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將出口都焊死了!
“我去馬車取一物,然後應夫子和賀役長再隨我去一趟,至於其他人就不用去了,該換衣服的換衣服,若是覺得淋了雨不舒服,就煮碗薑湯。”
說完,季遠川便去自己的馬車上取了一物,再整整齊齊地戴上雨具,務必讓自己不淋到一滴雨。
做完這些準備後,季遠川便帶著一臉茫然的應夫子和賀役長出發了。
賀州雖然心中好奇得被貓抓了一般難受,但顧慮到自己之前與季掌師並不熟悉,便一直忍著不說,隻是時不時看向應獨睿。
應獨睿則覺得自己與季掌師私交還不錯,眼看離那地方還有一段距離,便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了口。
“季掌師,隻有我們三人能行嗎?”應夫子眼神瞟了一眼季遠川手中拿著的東西,又道,“這是什麼?”
他們剛剛可是去了八人啊,就這都沒能將馬車抬起來,季掌師一人就可以嗎?還是應該帶上一匹馬幫忙吧!
季遠川頭上戴這雨笠,身上披著自製的雨衣,左手拿著一根圓管狀的東西,胳肢窩夾著一塊鐵板,右手則拿著燈籠。
他笑了笑,可惜這笑誰也看不到,解釋道:“這東西叫千斤頂,之前從未派上用場過,這次估計能有幫助。若是這東西不行,再拉一匹馬過去也沒用。”
賀州驚異:“這東西竟如此神奇?”
不可能吧,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能比一匹馬的力氣都大?
應獨睿也覺得不大可能,好心勸解道:“要不然我們將馬也帶上,以備不時之需?”
賀州也道:“季掌師我也覺得有理,有備無患啊。”
季遠川知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確實容易造成人的誤解,所以麵對他們的質疑,他不但沒有生氣和否定,反而順口應了下來。
“你們說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你們中的一人便回去將馬牽過來,另一人為我帶路。”
最後應獨睿返回去牽馬,季遠川和賀州繼續往前走。
這時,雨已經小上許多了,地麵的水流尚不能沒過腳麵,季遠川雖然看起來笨拙,但行動卻敏捷得很。
沒多久,兩人便到了翻車的地方。
隻見一輛渾身被鐵皮包裹的馬車此時正處於一個傾斜的狀態,而它的一側車輪則完全陷入了水溝中。
在馬車的前方,水溝變窄,裡麵正卡著一匹毫無聲息的馬。
也不知是不是還活著!
馬車的後麵則係上了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套在了另一匹馬身上,此時它正反複嘗試著將馬車拉起來。
在雨中忙得焦頭爛額的兩人,見到有人來了,心中大喜。
隻不過……怎麼就…三個人?這樣根本幫不上什麼忙啊。
而且其中一人裹得那般嚴實,這人莫不是來看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