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另外兩個室友因為什麼怨高婧嗎?”
“李妍是因為男朋友,許芸棋的話我不清楚,往常就是悶悶的性子,我們三個人從宿舍搬出來後,聯係的也不太多了。”
“校園牆控訴高婧母女的帖子是你發的嗎?”
楊珍妮搖頭,表示不是自己,也不知道是誰發的。
告彆楊珍妮後,知之回了趟宿舍,江潯上不去女宿,隻能在樓下等著,不少進出的女生對於樓下多出來的帥哥,多看幾眼,甚至有女生在舍友的慫恿下,羞赧的跑過來和他要微信。
江潯看著麵前和知之年齡不相上下的女生,笑得寬容:“不好意思,不用微信。”
對方不氣餒,要其他的聯係方式。
江潯盯著女宿門口,沒太多表情:“不太方便。”
女生大抵是知道帥哥是有女朋友的,小聲的說句抱歉就跑開了。江潯不想惹人注目,乾脆找了個人少的樹下站著等,過了不知多久,見知之像兔子一樣從大門處跑出來,氣喘籲籲,劉海纏在汗濕的脖頸。
“我剛剛在宿舍做了實驗,想要把人吊上去,需要很大的力氣,像楊珍妮這種爬圖書館樓梯都嫌累的人,沒可能將人吊上去。”
知之邊說邊用手扇風,掌心的紅痕就那麼暴露在眼前。江潯蹙了蹙眉,抓住她的手:“手怎麼回事?”
“扯繩子的時候傷到的。”知之蠻不在意:“我疊了宿舍的四把凳子,模擬了高婧的體重,試了幾種吊死高婧的方式,可是不管怎麼弄,總是要把她人弄上去,那個重量並不輕。昨天我沒太注意,高婧母親的手上有沒有這樣的傷痕,但楊珍妮的手上肯定是沒有的。”
“天氣熱,得塗藥膏。”
“應該不用,晚會兒就愈合了。”
“聽話。”
知之狐疑地看著他:“哦對,我問了宿管阿姨,昨天高婧十二點回來的,叫她幫忙開的門,是她自己一個人,沒有周書茂,估計周書茂把人送到大門口就走了。”
“先上車吧。”
江潯幫她拉開車門,知之扯安全帶的時候,才覺得手心有點疼,趁江潯上車前呼了幾口涼氣,才將手自然地垂落下來。她還是想不通凶手是怎麼吊死高婧的,她試驗用的是椅子,不是活物,自然一聲不吭也不會掙紮,可高婧為什麼不掙紮。
當晚她聽見了東西掉落的聲音,高婧的母親沒聽到嗎?
她隻想到兩種可能。
一種高婧是被高婧母親迷暈後吊死,另一種是凶手把兩人迷暈,趁機殺害高婧。
算算她死亡的時間,她基本是到寢室沒多久就被殺害了,什麼藥效這麼快,又能準確無誤地放倒一個人,乙.醚嗎?這東西怎麼這麼流通嗎,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得到?
去找李妍的路上,路過了藥店,江潯下去買了藥膏,小心翼翼地給她塗上。儘管忍著,還是疼得她冒虛汗:“你是不是故意的,下手這麼重?”
這話聽起來不像怪罪,像撒嬌。
“剛剛不是還覺得沒事嗎?”
“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