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班衣也慢慢靠近,眼神空洞麻木,低沉說道:“清風師兄,你看。我師父受了這麼多天的鞭刑,他為什麼還是這麼倔犟呢?我一靠近他,就感覺在抗拒我。”
清風忿忿不平,可他早已習慣敖班衣對謝予修的愛戀,愛屋及烏,他也不會恨謝予修,他隻求敖班衣肯多對他施舍一些目光。
“那是他不識好歹。”清風啐了一口,想到了什麼,偷偷笑了起來,站了起身,朝敖班衣繼續說道,“師姐,我有個好法子,能讓地上這個人臣服於你。”
“哦?”敖班衣來了興致,看著地上迷迷糊糊的謝予修,問道清風,“什麼好法子?說來聽聽?”
清風又往敖班衣身邊靠了靠,一臉陰險狡詐,壞笑說道:“嘿嘿,師姐。前幾年,不是有大妖霍亂王城嗎?我去王城捉妖時,那妖跑進了育兒堂,我當時闖了進去,不巧就看見那婦人給小孩斷奶。那小孩頑劣不肯斷奶,那婦人的法子便是在奶嘴上抹了苦汁。”
敖班衣斜眼瞧著他,頗為不屑:“……你偷看人婦人喂奶?再說了,這是什麼法子?”
清風輕笑了一聲,心想敖班衣是不是聽到他說偷看婦人喂奶,莫不是吃醋了,甜蜜了幾分。清風又咧著嘴,朝敖班衣解釋道:“師姐,你平日裡何等聰慧?如今,竟是糊塗了,你聽我講完。我後麵找到婦人,問她大妖之事,她說沒見到,我又問了她這戒奶之法,管用嗎?她說小孩子都是這麼斷奶的。
清風抵住唇珠,唔了一聲,“我想的是,不如就像這戒奶之法一樣,讓謝予修最愛的東西強行變得痛苦,往後他每次觸碰到便會泛起痛苦的記憶和感覺。”
話說的雲裡霧裡,敖班衣聽的一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