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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那婊子跑了?”
小院內,文海臉色一沉,瞪著麵前這個前來傳訊的弟子道。
“是...是的,文少...”那弟子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說。
然而這話一落,文海直接一腳踹在了那弟子的臉上。
砰!
那弟子立刻栽倒在地上,臉上是一個深深的腳印,更是腫了一大塊,但他不敢吱聲,隻能重新站了起來,將頭低下。
“馬上給我派人去追,如果追不回那丫頭,你們就彆回來了!”文海冷道。
“文少,那賤人其實是被風烈大師的人帶走了!”弟子道。
“風烈大師?”文海眉頭一皺。
那弟子立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出來。
文海神情頓時陰沉無比,怒氣衝衝道:“區區一個風烈,也敢跟我們崇宗教作對?哼,當真是不知死活!風烈呢?我要收拾他!”
“文兄,稍安勿躁,那風烈不是說了嗎?那賤人隻是被他安排到了山下的醫院救治,放心,風烈肯定是看著那賤人的,否則他自己就得頂替那賤人受罪,他不是傻子,應該知道這裡麵的利害關係。”旁邊已經做了簡單包紮的應破浪捏著酒杯平靜道。
“馬上派人去把那賤人給我帶來!”文海沉道。
“這件事情不著急!”
不待那弟子開口,應破浪再度揮了揮手。
“應少...”
“文兄,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你還是先去外麵招待客人吧,這種小事可以先放一邊!你的大事要緊。”應破浪道。
“應少,實在不好意思,發生這種事情,招待不周,請你海涵。”文海滿臉歉意道。
“無恙,不過有一點我頗為好奇,那風烈應該跟那個賤人素不相識,為何風烈寧願冒著得罪崇宗教的風險也要救下那賤人?”應破浪淡道。
“這一點我也想不通。”文海摸了摸下巴思緒道。
“罷了罷了,想不通就算了,都是些小角色,不要在意了,文兄,你快去忙吧。”應破浪淡淡一笑道。
“行,應少,那我先過去了,你有什麼事情儘管招呼。”
“嗯!”
“給我好生招待應少,如果應少有什麼不滿,我那你們試問!”文海衝著周圍崇宗教的弟子冷喝著,旋而轉身離開了院子。
時辰將到,崇宗教上上下下熱鬨非凡。
山門如同集市,各種顯貴進進出出。
今日來這的不僅有各個地方的名醫大家,還有許多商界大佬或赫赫有名的政客,尤其是華國的各個武術大家也來了不少。
畢竟崇宗教涉及的範圍比較廣,不管是醫還是武,他們都有接觸。
“哈哈哈,恭喜恭喜啊!”
“方總客氣了!來來來,裡邊請!”
“喲,楚師父?您也來了?快,請上座請上座!”
“張衛長到了?趕緊裡邊請!”
“快,上酒!酒呢?”
大廳內喧囂非凡,崇宗教這一次是大宴賓客,足足擺了數百桌之多,當然,最核心的也隻有裡頭的十來桌,那裡麵坐著的人可都是直接開車上山的存在,地位顯貴可見一斑。
文海走了出來,招待著眾多貴客。
其父也就是崇宗教的教主沒有現身。
這種場合,他並不是很喜歡,不過真要是來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文海鎮不住場子,他還是不得不出麵的。
就在這時,一名弟子匆匆跑了過來,附耳於文海旁低聲道:“文少,劍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