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那是我的狗,養久了有感情,人相處久了卻還是可以做些不尊重人的事。
趁著原班長上廁所的工夫,看清的高個子男生為了給沒看清的同學一個看清的機會,就擅自走到原班長的座位,直接打開拉鏈,拿出了裡麵剩下的衛生巾,甚至在彆人的慫恿下拆開來當眾展示。
一群男生在那邊說說笑笑,醜陋的嘴臉和那些沒有參與進去的男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一直在座位上看著,忍不住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死魚在身後道:“不就是衛生巾,有什麼好看的?死蚊子,你沒見你媽用過啊?”
“見過。”我回頭看著他,怒氣一消,心裡便開始發虛,“我又不去湊熱鬨,我是要去上廁所。”
“哦。”他抬頭看我,“你和我說這個乾嘛?”
我不是想要解釋我不是去湊熱鬨的嗎?我,哼,對,我是不該和他說這個,我和他解釋什麼?
我不看他,走了,他跟上來,說了句:“我也去。”
路過那群男生身邊,高個子男生抽空拿我們兩個打趣:“你們兩個要一起上廁所啊,上男廁所還是女廁所呢?”
有病,我白他一眼,看到燕子同學已經看不下去走了過來,忍不住偷笑。
有她在,那些男生會聽話結束這個話題的。
帶頭的人也會受到懲罰。
隻是不知道,這些事是在原班長回來前,還是回來後。
外麵的走廊更嘈雜,卻舒心。
“你知道衛生巾是乾什麼用的嗎?”死魚到了外麵話更多,比什麼都囉嗦。
有人在看我們這邊,可能是想知道答案。
我見過老媽在上廁所的時候會把衛生巾卷起來丟掉,那上麵都是紅色的血,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實在是太可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種每月都要流血的日子。
更不知道的是,什麼時候也會落在我身上。
因為老媽見我盯著衛生巾看,無意間透露出的一句話讓我一直處在恐慌當中,以後,你也要和我一樣用這個的。
那東西,我偷偷拿了一片,試著用過,超級不舒服,不想用,可百度上說,月經是每個女人都會來的,不來是不是不正常,可來了,又好麻煩啊,到底什麼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