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妹妹又說這樣的話,平靜下來不和我較勁,一心想著蟑螂跑去哪的問題。
我敢說,隻要蟑螂現在敢出現,不是在我們的床上,而是地板上,那妹妹一定會想辦法滅了它,現在十有**還是拿拖鞋砸。
畢竟蟑螂還沒有爬到我們身上來。
要是真有那樣的事,再見蟑螂,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拖鞋就是追著拍。
恐懼到深處就是憤怒了。
對於人這樣東西,妹妹不是那麼恐懼,可以很平靜地去麵對一切,開心的時候就笑,不開心的時候就不笑。
麵對顧亭亭,她臉上就沒有笑意,論忍耐力,她比我強。
周末,我們不出去。
要出去,也不會單獨出去。
所以,根本沒有必要換陣營玩。
上課鈴響了,顧亭亭落敗,她走開後,妹妹朝我這看了眼。
我一直看著她那邊。
視線對上的那一刻,不管身邊有什麼都不能動搖我們想要看清對方的決心。
眼睛是會說話的。
我們都明白了對方的答案,想起的事情也可能是同一件,想笑的時候就笑了。
一起轉過頭,一起麵對黑板,忍不住又笑了一下。
“老文,你想不想玩遊戲?”妹妹睡不著,見不到蟑螂心裡不安,隻好想了一個轉移注意力的辦法。
我傻傻問:“玩什麼?”能玩什麼?除了玩玩翻花繩還能有什麼遊戲是躺在床上就能玩的。
“翻花繩啊。”妹妹笑道,坐起來,看著我,雙眼放光,“你想不想玩。”
“想玩。”我也坐起來。
兩個人對視著開始傻笑。
我先停下,望向彆處有些擔憂,“可是繩子不是放在彆的地方嗎?”
我不想去拿,怕一開燈又驚擾到了蟑螂,不開燈去拿又怕腳上踩到蟑螂,怕踩到蟑螂邊上,它順著拖鞋邊爬上來。
完全是多慮。
妹妹笑眯眯地看著我,說:“我帶了。”
嘿嘿。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