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很快過去,冬天到來,氣溫驟降,我們兩個穿起了厚重的棉襖,仗著身子瘦可以為所欲為,穿了彆人也看不出來。
可要是本就有些胖,又穿了棉襖,還不小心露出了棉襖的一角,那還真是不小心。
塞塞好,才暖和。
可男生卻在竊竊私語,嘲笑著這個女生,初一那個冬季,我的同桌在體育課上做準備活動,蹲下去壓腿的時候就暴露了穿著棉襖的這個事實。
偏偏,這個點沒有早上那麼冷,甚至頭頂還出了太陽,一運動,穿著外套都嫌熱。
她抬不起頭來。
我也穿著棉襖擔心被看穿,哪怕他們說的是我的同桌,可我總感覺他們是在說我。
到了初中,愛漂亮的女生更多了,似乎沒人願意穿臃腫的棉襖,穿了便是異類。
我更是異類中的異類。
沉默寡言。
小學時,還有妹妹,還有幾個能說得上幾句話的人,雖然有一個是一言不合就會打起來。
跑步結束,我和妹妹先後到達。
成績良好,夠了,體育分又不影響什麼。
我累得想要坐下休息,看到先跑完的學習委員坐下後,跟著坐下稍微休息一會,體育老師還在給後麵的女生計時,顧不上我們。
死魚跑來多管閒事:“起來了,都起來,剛跑完不能坐下的。”
學習委員看他一眼,送他一個字:“滾。”累得不想多說彆的。
死魚怕得老實滾開。
謝子雯追著過來,附和道:“是不能坐下的,會屁股大。”
學習委員感興趣道:“真的會屁股大嗎?那不是好生育嗎?”說著說著自己樂嗬嗬笑了。
對待女生和男生的態度,一目了然。
死魚對此嗤之以鼻,在學習委員再次看向他時滾到我這邊,拉著我的手臂催我起來:“死蚊子,來,快站起來休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