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拿出了手機。贈
這是大自然真正的美景,我要拍下來拿回去給爸爸媽媽看。
“軒文,你要拍照啊!”小影停下問我。
“嗯。”
我把手機對準樹上的那朵不知名花朵。
“那我也拍幾張吧。”憨憨也拿出了手機,笑著說,“你們不拿,我也不好意思拿出來,怕你們說我裝。”
“這有什麼。”小影不認同道,“要是你掏出一個相機來,我肯定要說你裝了。”
“你怎麼知道我帶了相機?”憨憨從包裡翻找。贈
我也忍不住看過去。
從裡麵掏出了一部手機,憨憨說:“我怕放口袋裡走著走著就掉了,要是掉到
“我還以為你真帶了相機,嚇死我了。”小影誇張道:“到時候我可不和你走在一起,顯得我多土老帽。”
“土什麼,都用上手機了還土?”憨憨催著說,“快拍吧,後麵的人都趕上來了,這裡擠,快點拍完快點走。”
我們各拍各的,後麵的人看我們拍照也都抬頭,這才發現了旁邊坑裡長著棵樹。
它是如此醒目,卻也會被忽略。
我們隻顧著往上走。贈
我想,如果爬到了山頂,下山的時候才想著要看一下風景,自以為看到了風景的全部,卻不知道,那時所看,和上山時所看,已然不同。
此時想起了一句話,上山的人不要嘲笑下山的人,我們看過的風景,下山的人早就看過了。
看過了,便不會忘嗎?
不過,就目前說,下山的人太多了。
誰知道下來的人是從山頂下來,還是半山腰下來的。
嘲笑這種事,在講文明的大學生之間幾乎不會發生,我們講究量力而行,即便走了半個小時走不動,也會勸說,先休息一會,再下山。
我們這一路,往上走了半個多小時,就有人開始往山下走去,不用人勸,已經在下山了。贈
“這座山沒什麼好爬的。”下來的人這麼一說。
我們聽了自然是有些不樂意。
我們在乎的目標,竟被如此不重視。
可這個人還有另外一句話:“我都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假期裡我爸媽每到周末就帶我出來爬山,這山上的風景我都看膩了,沒什麼好看的。”
在他旁邊的學生,便追問起來:“那在山上能看到些什麼?”
“看不到什麼。”他說,“看出去全是樹,哪還看得到人。”
想要看人怎麼往上爬,還得是在這半山腰最自在,看原路返回,又或是選擇另一條下山的路。贈
“這爬到山頂要多久啊!”小影去問爬到過山頂的人。
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立下誌向,一定要爬到山頂上看一眼。
“兩三個小時吧。”他說完又補了一句,“快的話。”
那要是像我們一樣慢哉慢哉往上走,爬到山頂都是中午了,下來到集合地點都是吃晚飯的點了。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