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和它好好講的。”爺爺保證道,接過貓,帶著它出去單獨管教,這一管教直到奶奶都整理乾淨了才回來。
天都要黑了。
該吃晚飯的時候了。
我們已經先吃了,奶奶讓爺爺洗了手再吃,還有,給小三花貓擦擦臉,擦擦腳,免得帶著臟東西踩得到處都是。
“丟個老鼠都這麼慢。”奶奶埋怨著。
因為她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副景象。
我倒是能想象。
爺爺剛從小三花貓嘴裡搶了死老鼠扔掉,小三花貓就鑽進垃圾堆裡要叼回來,再丟,再叼,反反複複,除了一次又一次地重複丟老鼠的動作,應該還有一次又一次的解釋。
貓都嫌爺爺煩,最後打消了送爺爺奶奶一份大禮的念頭。
“吃,吃魚,又沒有餓著你,吃什麼老鼠?”
奶奶還是給小三花貓準備了小魚拌飯,看著小三花貓吃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發出好吃的叫聲態度緩和道,“魚好不好吃?”
小三花貓埋頭吃著,嘗到了魚就一直不停地嘀咕著,根本沒空理會其他。
奶奶繼續說著:“你給我記住了,以後抓了老鼠就拿去外麵扔掉,知不知道?”
嗚嗚。
小三花貓吃著發出聲音。
從那以後,家裡再也沒有死老鼠的臭味,隨著小三花貓的長大,那些老鼠也該懂得繞道走了,還記得抓住老鼠的時候,小三花貓自己都還是幾個月大的孩子,不像現在。
我們家有了三坨貓。
有事沒事就喜歡找桌子底下的凳子蹲著,一見我們吃東西就集體叫喚,看到一點吃的就爭先恐後地搶食。
爪子都不知道收斂一下。
尤其是那隻黃白相間的貓,搶得最凶,嘴裡有了吃的還要拿前腳去扒拉,更甚者直接扒拉我手上的。
得寸進尺這個詞被它演繹得淋漓儘致。
要不是奶奶在家,它們幾個還要無法無天,敢上桌子吃飯都是指日可待的事。
才在我們家待了幾日,它們兩個就開始把這裡當成是它們自己的家了。
囂張,真是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