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公司的路上她就摸清的原主的基本信息,卡裡躺著九位數的存款(rmb),她卻還是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明明每年光是銀行的利息都能衣食無憂,物質條件可以跟上,但是‘她’卻連感冒都想捱著。
也許是因為父母在‘她’成年時就因為飛機失事去世了,留給‘她’的隻有這些冷冰冰的存款。
在花樣年紀失去了人生目標,才會有後來被星探挖掘,到南韓做練習生。
至於為什麼那麼強烈地想做愛豆,估計是受到了華沙他們的影響。
麵對這筆巨款原主總是有著強大的愧疚感,好似動了這筆錢就對不起死去的父母。
但奉行及時行樂的宋玉妍可不會在物質上委屈自己。
到了一家名為i&s的會所,剛進門就被服務生攔住了,連侍應生的標準都這麼高,這家不愧是清潭洞評分最高的娛樂場所。
合體剪裁的西服包裹著服務生恰到好處的身軀,加上訓練有素的標準笑容,感覺包裝一下都可以作為男團出道了。
在她打量的同時,服務生輕聲問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裡是會員製的,請問您這邊有預約嗎?”
會所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大多數都是實行會員製。隻是不知道這家需不需要原有會員推薦才能成為其vip。
如果需要的話那今天晚上隻能換一家了,不需要的話倒是可以現在辦。
宋玉妍從其貌不揚的包裡掏出一張黑卡,疑惑地問道:“是推薦製的嗎?”
樣貌清秀的服務生看到黑卡後一愣,隨後又恢複了笑容:“請稍等,我這邊請示一下。”走到角落裡似乎在用耳麥詢問上級。
過了兩分鐘得到肯定答複後。服務生回複說:“我們這邊每年會費是一億韓元,年度消費必須要在四億韓元以上,否則會員資格就會被自動取消的,您看這邊可以接受嗎。”
剛上二樓的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扶著欄杆附身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心想大概是那個財閥家的千金出來找樂子,畢竟這家店的男公關質量也還算不錯。
不過首爾什麼時候有誰家的女兒長得比三星長公主還要好,怎麼自己之前沒有聽聞過。
這些和他又有什麼關係,財閥圈子不是自己可以夠著的,轉身準備回到自己的包廂去赴友人的局。
宋玉妍乾脆利落地刷了黑卡,到了包房後把外套扔給服務生,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漫不經心地翻看著酒單。
削素的手指劃過酒單一頁又一頁介紹,指尖的蔻色像是盛放在雪山上的玫瑰。
這裡的酒都不算頂尖,她把酒單合起來後說道“就來兩瓶唐培裡儂吧。”
說完有些倦懶地靠著沙發閉目養神。酒精可以降低大腦的活躍度,所以每當她覺得累時都會淺酌,放鬆一下大腦。
服務生委婉地問到:“需要叫人來幫忙開酒嗎?”
宋玉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自然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需不需要男公關過來作陪’。
來會所還是簡簡單單地喝個酒就好,淡淡回複了一句:“叫一個女生過來開酒就好了。”
香檳拿來進來,貌美的女招待從冰桶裡把香檳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拔開軟木塞後,跪著輕柔地把酒倒進高腳杯裡。
宋玉妍拿起抿了一口,淡淡道“不用跪坐,放鬆坐下倒酒就好。”
說完疲憊地按了按鼻梁,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心想酒的年份還是不夠,綿柔的口感比不上前世自己喝過的那些,這滋味隻能說差強人意。
女招待大概是沒有什麼招待女客的經驗,看不出平日裡的長袖善舞,招待不同性彆的客人還是第一次,隻能小心翼翼地找話題“請問該如何稱呼您呢?”
“姓宋,會跳女團舞嗎?”宋玉妍沒有什麼想要交談的欲望。
一想到自己日後要在舞台上唱跳就有一些頭疼,今天隻是錄歌就已經如此艱難,日後去打歌的話不會讓mamamoo被嘲的更狠吧。
前世的自己除了養貓,在陽台上種一點容易養活的植物基本上沒有其他的興趣了。
就算在她那個世界,kpop在全世界流行,她也是按照自己的節奏生活。
沒有片約的時候,都是獨自一人在家拉片、閱讀、喝茶,這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多年輕人該有的生活狀態。
至於原主人生,前二十年隻有昆曲。自從大學畢業後,被星探半哄半騙來南韓做了練習生。
社交圈子也就隻有團對成員那幾個,生活比她還乏善可陳。
女招待輕柔的聲音把宋玉妍從思緒中喚醒,“宋女士,你有喜歡的女團嗎?我應該大部分都可以cover。”
宋玉妍對南韓的歌謠界並不了解,隻能說:“你看著來好了,挑一個自己最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