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晚苦笑了一下,不過她剛才算是見識到了容非的性格了,對有些人真是理都不想理的那種。
也不知道彭柔的膝蓋怎麼樣了,剛才摔那一下很可能進沙子了。
天濱酒店客房內,醫生正在幫彭柔清理傷口。
那酒精噴上去時彭柔疼的一邊哭一邊嬌嗔:“你輕點啊!”
醫生無奈地說:“彭小姐,這個傷口如果不仔細清理的話,裡麵還殘留沙子,那可是會化膿感染的。”
“嘖。”彭柔白了醫生一眼,扭過頭不說話了。
彭妍說:“小柔,醫生說得對,你就忍忍。”
“姐,剛才你看到了嗎?”彭柔擦了擦眼淚,“容非哥哥根本就不想理我。”
“都說容非那性子難處,你非要喜歡他,再說,人家才和你見過一麵。”彭妍搖搖頭,“不理你不是正常的嗎?我和他見過那麼多次,他都不怎麼理我。”
“我覺得那夏星晚就是故意的。”彭柔突然說。
彭妍愣了下,仿佛沒聽清自己妹妹在說什麼:“你說什麼?”
“你看她粘容非多緊啊,那容非哥哥隻能扶她,肯定不能扶我了!”彭柔突然發起脾氣來,嚇得醫生拿著酒精棉的手又放緩了動作。
“小柔,夏星晚和容非是朋友。”彭妍皺了皺眉,自家妹妹這壞脾氣又上來了。
“哼,姐,我可是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她可是經常煩姐夫的。”彭柔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原本還算可愛的麵容突然變得刻薄起來。
很像街角嗑瓜子叨叨彆人家閒事的三姑六婆。
彭妍有些生氣:“小柔!你說什麼!”
醫生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傷口清理完了,彭小姐記得三天內都不能碰水……我,我就先走了。”
等醫生走出門後,彭妍瞪了彭柔一眼:“小柔,有外人在場你的嘴還這麼沒邊沒延的。”
“我說的是實話。”彭柔嫌棄的看了一眼貼著醫用創可貼的膝蓋,“姐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她現在和鬆哥沒關係了的。”彭妍坐下說。
彭妍冷笑了兩聲,拿起旁邊的指甲油開始塗腳指甲:“你聽聽你自己說的這話,你自己信嗎?”
彭妍抿了抿嘴,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
“姐你不在公司不知道,她可是經常惹姐夫生氣的。”彭柔說。
果然彭妍聽到這話趕緊問她:“她惹鬆哥生氣?”
“是啊,她還故意不給我工作做,想讓我成為廢人呢。”彭柔躺在床上晃著沒受傷的那隻腳。
彭妍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彭柔說:“姐,我是你,就多去公司轉轉,宣示自己的正主地位。”
“我覺得夏星晚應該不是這種人。”沉默了一會兒,彭妍才說。
彭柔見她不信,轉了下眼珠說:“姐你知道嘛?夏星晚直到自己和姐夫不能在一起,轉身就去追了容非哥哥。哼,都怪我晚回國了幾天,讓她搶先了一步。”
“都說了……他們是朋友。”彭妍的話很沒有底氣。
彭柔嘻嘻笑了兩聲:“姐你不信我,那你也不能不信姐夫啊,這些都是姐夫告訴我的。”
看彭妍繼續沉默著,彭柔又繼續添油加醋:“你想想,姐夫那麼好的一個人,若不是夏星晚把他逼急了,他能告訴我這些嗎?這些可不是我纏著姐夫問的哦。”
在海邊散步的夏星晚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容非問她是不是冷了。
夏星晚搖搖頭,怎麼感覺後背一股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