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看到那信息時,瞳孔晃了晃,將資料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自焚和江潯的那份差不多,當初她們急著找出到底誰是運送樹枝的人,卻忽視了最終要的一點東西。
那就是資料中的人,是否和接電話的人是同一個人。那輛車的車主信息名叫江山進,年齡五十六歲,可那晚接電話的人,聲音聽起來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
Zzz:手機現在開機嗎?”
北:關機。
Zzz:能不能查到這台手機或者這台車曾經在什麼地方久留過,以及信號最後消失的地方?
北:我試試。
Zzz:再幫我查一下江山進家裡人的聯係方式。
北:好。
知之開始懷疑,這個江山進,不會已經死了吧?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等待,她昂起頭看向刑警隊的窗戶,她不知道他們又會問江潯什麼問題,這次又打算留他多久。
不知過了多久,她險些睡了過去,才聽到手機裡傳來“叮”的一聲響,是“北”發來的消息,是那輛車的行車記錄。一處是霞山森林,一處是碧水鎮。而手機信號最後消息的地點也在霞山森林。
知之按照發來的手機號撥了過去,是江山進的兒子接的電話,說自己父親已經失蹤好幾天了,他能聯係的人都聯係了,還是沒有找到。報警到現在,也沒有準確的消息。
一切明了。
這個偷竊了江山進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隻是他到底是誰?
知之拉開車門下車,疾步走進大樓,直奔服務台,將手機遞了上去:“我要報警!”
服務台的工作人員被她嚇了一跳:“小姐,你先冷靜一點,你發生了什麼事,報什麼警?”
“江山進可能遇害了。”
當晚的霞山森林近乎被大排燈照成了白晝,數十名刑警和輔警帶著工具和警犬,一寸一寸的摸排尋找。
知之就站在山腳下看著,看著他們找,月亮越來越沉,可森林裡的光仍舊未變。
身旁的女警遞給她一杯熱牛奶:“徐小姐,你要不要先去車上休息一下,這裡可能一時半會兒沒有結果。”
“沒事,我可以等。”
畢竟江潯還在裡麵等著呢。
又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遠處有人喊:“找到了,程隊!”
知之原本鬆懈的身體突然繃了起來,順著聲音的方向跑過去,森林裡的路,她大部分已經記熟,但殘枝落葉太多,深一腳淺一腳的,並不好走,橫生出來的樹枝不小心便刮到了她的臉,也不覺得疼。
好不容易跑過去,見眾人圍在水庫附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