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削弱大雍的實力,要麼就是增強瓦剌的實力。
不管是哪個,對謝餘來說都沒影響。
畢竟謝餘對大雍朝的歸屬感還不是那麼強。
而且他覺得,卓卿現在在他身邊,不管做什麼事,他都有把握掌控。
因此謝餘也沒太過擔心。
“歇好了嗎?”
眼見謝餘半天都沒說話,也沒有要睡的意思,卓卿的小手又開始不安分了。
謝餘也有些驚訝:“你還能戰?”
卓卿臉紅了紅:“我們草原上馴服一匹良駒的時候,就要一刻不停的讓那良駒跑起來,直到它體力耗儘,徹底被征服……而這對騎手來說,也是一種精神與意誌的考驗……”
謝餘頓時被卓卿給逗笑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騎手到底有怎樣的意誌!你要戰,便作戰!”
謝餘這一句瓦剌精神圖騰的名言,瞬間點燃了卓卿的鬥誌!
二人之間的鏖戰再一次展開……
所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儘管謝餘最後用行動徹底“征服”了卓卿這個女“騎士”,但他也是消耗不少。
第二日起來的時候,謝餘更是麵如金紙。
白曉楠看到謝餘這樣子,也恨得牙癢。
吃飯的時候,趁著卓卿給謝餘盛雞湯的空閒,白曉楠湊在謝餘跟前小聲道:“你要是敢讓她在我之前懷上孩子,哼哼……”
一邊說,白曉楠一邊將手中筷子往下一插!
那兩根竹木做的筷子,竟然穿透了桌板,釘在了桌子上。
謝餘瞬間嚇得一哆嗦。
旁邊正在端碗吃飯的陳義見此,竟直接把那一碗熱湯倒入口中,然後抹嘴道:“我走了。待我安排好那些手下,再過來尋你們……”
再不走,等著挨揍呢?
吃完早飯,於景瞻過來了。
“走吧,我帶你去找於知夏。”
……
於騫祖上本為考城人。但其太祖先居山西,後來舉家搬遷至蘇州。
而於騫曾祖曾任杭州路大總管,最後於家又遷居到了錢塘。
從那時開始,於騫這一支家族算是在錢塘這裡開枝散葉。
於騫祖父在洪武年間,又在工部任職。
族中連續出了好幾個官,因此這於家也算是錢塘一個小有影響力的家族了。
如今家族族長便是於騫的三伯於彥章。
於景瞻帶著謝餘來到於族祠堂的時候,於族的人全都聚集在了祠堂的院子裡。
族長於彥章,坐在一張木椅上,背後便是於族列祖列宗的牌位。
而於知夏,就躲在於彥章的身後,一臉忐忑的看著前來興師問罪的謝餘等人。
眼見謝餘跟著於景瞻一起來了,沒等謝餘開口,族長於彥章先聲奪人道:“景瞻何時回來的?”
“昨天。”
“嗯……知夏做的事情,我已知曉!都是自家人,有事好商量嘛。我已經罵過知夏了!所以……此事便算了吧,於華、文君女婿,你們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