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冷哼一聲,“你們自己將門反鎖了,我們有什麼辦法?”
“隻能先回去找工具,看怎麼打開門。”
元安國狠狠地瞪了朱大誌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
好好地反鎖門乾什麼?
雖然他心裡知道,警察這話大概率是托詞。
“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們都聽到了!都跟我們回去吧!”
警察神色嚴厲地道。
“那你將他們也抓上!你們竟然聽到了我們裡麵人的對話,林雲初和裴淮遠兩人說的那種囂張的話,你們也應該聽到了!”
“還有,我是親眼看見你,裴淮遠將蛇放在朱大誌麵前,有朱大誌的!”
“他這種是明顯的欺淩行為!更是謀殺行為!”
元安國道。
“我們隻是讓你們感受一下毒蛇的恐懼!我們是好公民,不可能謀殺人。”
裴淮遠開口。
“蛇咬的傷口現在都在朱大誌的腳上,你當我們是瞎的!”
朱大誌一看自己的傷口,眼前一片黑,被他用布袋子纏住的腳,青黑青黑的,他死期不遠了。
“嗷!你們一定要記得為我報仇,讓他們接受法律的製裁!”
朱大誌暈了過去。
警察將所有人都帶走。
警車坐不了太多人。
裴淮遠和林雲初走路。
“你們怎麼不用手銬銬他們?你們這是秉公執法嗎?”
元安國冷聲質問,然後氣勢洶洶的道,“你知道我哥是誰嗎?”
“我管你哥是誰!你害人就得先跟我們回所裡!”
民警小哥哥周宇航道。
“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
“那就等我後悔再說!”周宇航聳肩,一臉無所謂的道。
他這不受任何人約束的模樣,氣得元安國恨不得揍他一頓。
“把他們帶回所裡,等我回來好好審問。”
周宇航桀驁不羈地勾了勾唇,然後下了警車。
“這是你們新來的同誌?這麼無目中無人!”
派出所這邊他之前有不少認識的人,這段時間好像真的有很多新麵孔。
“我會讓他不是代價的!”
“從現在開始,我不會說任何話!直到我哥的人來!”
*
“哎,裴老哥,我是派出所新來的周宇航!”
周宇航一下車,立馬走到裴淮遠身邊,勾頭彎腰給他遞煙。
“彆來這套!”
裴淮遠眉頭皺了皺道。
他在部隊的時候,有個戰友也是他這樣,見到領導非常殷勤。
每次不是遞煙就是送酒,他承認,人需要一定的交際,但不用這樣低頭哈腰。
周宇航尷尬一笑,挺直後背,道,“好!裴大哥,你考慮來警局工作嗎?”
“今天跟著你一天,我覺得你隻要一來警局,肯定大有作為!”
雖隻跟著裴淮遠一天,他卻見識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智慧。
穀秋紅這案子,他們絲毫沒頭緒。
他卻能第一時間想到鎮裡最擅長捕蛇的人,以這個為突破口。
找到這個人,但讓他開口卻不是容易的事。
他拎著麻布袋,一踹麻布袋就發出小孩哭聲的時候,他以為他真要殺人。
可誰能知道,那哭聲竟然是錄音機發出來的。
他怎麼想到的這麼邪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