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木蘇答道。
“那門內的師兄弟呢？”陳曳又問。
木蘇想了想，“我想也沒有吧，根本沒什麼用，應該不會有人留。”
陳曳指著地上一箱子銀子，“那你說他們這些銀子從哪來的呢？走，去錢莊。”
在入夜前最後一刻，兩人來到錢莊。
錢莊已經打烊，夥計在收拾，賬房也在整理賬目。
“二位，我們已經打烊，明日請早。”
夥計不客氣道，比起酒樓客棧，錢莊的夥計可要傲氣多。
木蘇長劍遞出，嚇得夥計連連後退。
“你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撒野？”夥計色厲內荏，聲音大上許多，引得還在清掃的夥計和算賬的賬房張望。
“你們是什麼人，再敢胡鬨我們就報官！”賬房叫囂。
陳曳笑盈盈走上前，“老先生，彆急，我們沒有彆的事，隻是想借賬本一閱。”
賬房立即將還在算賬的賬本藏在身後，“你們想乾什麼？”
陳曳走了進去，木蘇拎著夥計脖領子也走進去，順手將錢莊大門關上。
“彆緊張，我們不做什麼，就是打聽點事，打聽完就離開，不會傷害你們的。”
陳曳往前走，還在清掃的夥計突然掄起掃把朝著陳曳頭打去。
陳曳微微後退，一腳踹到夥計肚子上。夥計飛出去，撞到牆上滑落下來，抱著肚子不住哀嚎。
陳曳雖然隻是練氣，但比起普通凡人，根本不是一個量級。這還是她收著力道，否則隻是一腳就能要了夥計的命。
“現在能打聽了嗎？”
陳曳溫柔的笑著，但她的笑容在賬房眼中和妖魔沒有什麼兩樣。
賬房顫抖著手將賬本拿出來，“你要問什麼？”
“昨日到今日午時，是否換過大筆銀錢？”
賬房沒想到她隻是問這個，一怔之下欣喜打開賬本，“嗯，有的，昨日午後，有一筆，換了兩千兩銀子。”
“來的是什麼人？”陳曳問。
進門的夥計道：“二位英雄，是我接的，是五六個漢子，長得都很魁梧。他們身上都穿著補丁衣服，和拿出的銀票不符，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銀票能看出來是怎麼來的嗎？”
賬房為難，“這哪能看出來啊！”
夥計忙道：“二位英雄，我能看出來些，記得當時銀票顏色有些寡淡，還懷疑來著。後來一查才知道，這不是宣國的銀票，而是威國的，故而和宣國有所不同。”
“威國的？”
“沒錯。”夥計解釋，賬房忙遞過來兩張銀票，其中一張是上麵麵額兩千，正是那幾人換的。
“英雄你看，威國的銀票和宣國的大體上一樣，但在下角有不同標識。”
陳曳接過銀票，發現確實如此。
宣國的下角有個宣字，威國的下角則有一個威字。
“威國的銀票你們也能兌換？”陳曳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