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提這小姑娘嫁人之後的種種惡行了,康小橋算是徹底頭疼了起來了,這人都快趕上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這日子還有的過嗎?
可自己不是死了嗎?不是應該下地獄的嗎?為什麼會跑到這兒來?
難道托生在這樣的人身上,就是對自己的懲罰嗎?
也對,自己上輩子辜負了父母對自己的拳拳愛護之情,又設計殺了人,雖然那人該殺,可是,依然牽連了那麼多無辜之人受傷喪命,不下十八層地獄已經是網開一麵了,也活該過這種人人喊打的生活。
好在老天爺還算眷顧她,條件雖然惡劣了些,不過嫁的這個男人還不錯,最起碼這長相比張瑞要強許多,就不知道這人品如何。
想起陸逸辰的模樣,康小橋不禁抿嘴笑了笑,而一直守在她身邊的陸逸辰看了,不由得覺得有些陰森森的,這人傷了頭之後,行為怎麼這麼怪異呢?
攤上了這麼一個人,他也隻能自認倒黴,不甘心又如何,他總不能因為不娶脫了這身軍裝,想到這裡,陸逸辰整個人都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息,他的憤怒甚至要摧毀這一切。
可是不管如何,他還得耐著性子的在這裡照看眼前這個人,一想到她好之後,自己將要過的日子,神色就越發的陰沉了。
正午時分,康小橋是被刺眼的陽光給照醒的,病房沒有了先前的吵鬨,到是安靜了不少。
康小橋慢慢的坐起,發現除了有些無力外,頭到是不暈了,而病房的人好像少了幾個。
而挨著她病床,那個跟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見她醒了,便高興的說道:“誒呀,你醒啦,你可真夠能睡的,我來的時候你就睡,這眼看就中午了,你都睡了四五個小時了。”
康小橋看了看這個小姑娘,長的一個小圓圓臉,大大的眼睛,很有神,人看上去也天真稚氣一些,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睡了這麼久了啊。”
那小姑娘聞言,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誒,你是傷到頭了嗎?可是,我看護士給你上藥,傷口並不大啊?”
“誒,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崔慧慧,今天早晨不小心崴了腳,這不,把石膏打上了,今後這一個月都不能出去玩兒了,哎,我看咱倆差不多大,你還上學呢嗎?我明年就要高考了。”
“哦,對了,那個坐在你身邊陪護的兵哥哥是你什麼人啊?是你哥哥嗎?”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之後,滿眼都是好奇的目光看像康小橋,而被問了一堆問題的康小橋則皺起了眉頭,這孩子怎麼這麼多問題啊。
不過,可能是在黑暗中待的時間太久,康小橋也呆悶了,見這小姑娘還不錯,就笑著慢慢的下床,邊穿鞋子,邊逗弄著她,漫聲漫語的說道:“他呀......你猜?”
小姑娘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結果康小橋說了一半,頓時不願意了,央著康小橋告訴她。
康小橋被她晃了一下,頭又有些發暈,趕忙說道:“停,停,彆晃了,我暈。”
崔慧慧一雙大眼睛,滿臉好奇的說道:“那你告訴我啊,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