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桀城說完,又伸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似乎在摩挲著人皮麵具的痕跡:“所以,你到底是誰?是敵國的奸細?還是端王的人?”
墨桀城若有若無的撫摸,紀晚榕的渾身輕輕一顫,咬牙伸出腳,往墨桀城的下身狠狠的一踢。
墨桀城沒有防備,被她踢了個正著,他一瞬間弓起身子,額角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紀!晚!榕!你知道你踢得是什麼地方嗎?”
隻聽紀晚榕一笑,泠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是叫我恢複正常的樣子討好你嗎?這就是我正常的樣子。”
墨桀城咬牙,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紀晚榕的意思,是他自己犯賤,叫她變成從前的樣子來踢自己的寶貝?
“我就是紀晚榕,從小就是叫這個名字。”紀晚榕微微抬了抬下巴,說的十分篤定。
她確實是叫這名字,沒騙人。
墨桀城冷冷一笑:“那你發誓。”
紀晚榕笑了:“發誓就發誓,我隻是怕我發誓完,你還是不信!”
她朝天舉起三根手指,隨即對著墨桀城鎮定的開了口。
“我紀晚榕在這裡發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從小就叫紀晚榕,若我是端王的人,或是敵國的奸細,便叫我青年喪父,中年喪夫,無兒無女,斷子……”
紀晚榕的毒誓還沒說完,墨桀城便覺得自己的下身又是猛地一陣劇痛,仿佛就像是遭遇了最惡毒的詛咒。
他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捂住了紀晚榕的嘴:“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紀晚榕眼睜睜看著墨桀城的手,用他的下體轉移到了自己的嘴上,她幾乎是尖叫出聲。
她在此刻展現出了驚人的力道,一把就甩開了墨桀城的手,奪過他腰側的兩根血液采集器,便下了軟榻。
“童言無忌?”她冷冷的看了墨桀城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到墨桀城的下身:“你為什麼不直接說,碎碎平安呢?”
墨桀城順著紀晚榕的視線,咬牙,一瞬間捂住了自己獨屬於男人的脆弱。
紀晚榕這才捏著兩管子鮮血,出了墨桀城的院子。
墨桀城今夜的問題和懷疑,讓紀晚榕暗暗感到心驚,不過等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進了空間。
眼前的煩惱就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紀晚榕集中注意力,對兩個樣本進行分析、化驗,檢測了紀良行和紀承德的DNA片段。
接著便用他們的DNA片段和呂忠奉的進行比對。
漫長的時間讓紀晚榕感到有些疲憊,直接躺在實驗室裡睡了一覺。
可當數據的結果出來之後,紀晚榕睡眼朦朧的瞧著,竟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可思議!
結果實在是大大出乎紀晚榕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