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忍辱負重的歎了一口氣,忽略了紀晚榕的話。
“本王有辦法,可以我們三個人一起出行。”墨桀城悶聲道。
紀晚榕聽著,眉骨微抬,抬起頭來看著墨桀城,眸光中有些好奇,但是沒有說話。
“第一種辦法,是本王和紀晚榕扮演一對夫妻,石衡來扮演小廝。”
墨桀城的話音剛落,便毫無意外的被紀晚榕和石衡兩人全盤否定了。
“不行!”
“我也不同意,我選擇第二種。”紀晚榕斬釘截鐵的道。
第二個選項,一定是她和石衡扮演一對夫妻,墨桀城來扮演隨行的侍衛。
若是能在這次旅行中,隨意支使墨桀城,把他帶上,紀晚榕倒是也能忍受。
墨桀城聽著兩人的回答,眼眸裡閃爍著的希望的光彩,在一瞬間破滅了。
“那第二種辦法,就是本王和石衡扮演一對夫妻,紀晚榕來扮演隨行的侍女。”
若是他和石衡來扮演夫妻,按照體格來分,大概是石衡扮演妻子,他來扮演丈夫。
可墨桀城很快想到,扮演侍女的紀晚榕,是要來伺候夫人的。
伺候夫人,便是能一直待在夫人旁邊,和夫人有許多的接觸……
想到這裡,於是墨桀城深吸了一口氣,在石衡不同意的目光中,近乎忍辱負重的說:“本王來扮演妻子。”
他此話一出。
石衡和紀晚榕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們望向墨桀城的眼神裡都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墨桀城現在像是在發癲。
“既然你都提出這個要求了,那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我和石衡扮演夫妻,你來扮演侍女。”
紀晚榕雖然不能理解墨桀城的特殊癖好,但是選擇尊重。
她努力的按照墨桀城的思路,來做了一個最優的選擇。
墨桀城眼神幽怨的看著她:“不,本王不同意。”
可紀晚榕卻是懶得理他了,她施施然站起來,就緩緩走出了花廳,甚至是連看都沒有看墨桀城一眼。
石衡和跟著紀晚榕走了出去,他的腳步快,兩人便是肩並肩的並排走著。
他們轉頭就走,壓根沒理會花廳裡的墨桀城,兩人甚至是相談甚歡,還在商量著明日出行是要帶些什麼。
“你說那對夫婦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信物?”
“洵縣縣令見過他的字跡,需要去他家中找到那位老爺的書信,然後模仿筆跡嗎?”
“清輝縣主說的有理,下官明早派人查查,到時候快馬加鞭,在行程中送來便好。”
紀晚榕點了點頭,石衡的手段多,看起來背景不簡單。
什麼東西拿來對他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紀晚榕倒是也不用多費心思了。
墨桀城聽著兩人相談甚歡的對話,氣的一屁股坐在了花廳的太師椅上,又是疼的一下子躥了起來。
等重舟急急趕來時,看見的就是墨桀城落寞的身影,獨自一人從花廳裡走出。
“重舟,給本王準備幾套侍衛要穿的衣裳……”
墨桀城淒風苦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