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少了一把座椅。
林默和往常一樣繞到白玉小區，和安幼魚一起來到學校。
剛走進教室，耳邊便傳來了陣陣議論聲。
“這次的班級第一，估計又是周文浩。”
“不一定，趙甜甜也有能力競爭。”
“話說，格局能不能大點？聊聊咱們班能不能從一班手中搶走年級第一不香嗎？”
“聊這個話題，不是找虐嗎？一班的莊倩有多變態，你們難道不清楚？”
…
來到座位上，林默的屁股剛挨到凳子，胳膊就被撞了一下。
顧凡把用紙包裹住的三疊錢放在林默麵前，“默哥，這是昨晚取的錢。”
林默瞥了一眼，把錢拿到桌下，掀開外麵的紙，拿出一疊錢放在顧凡手中。
顧凡傻了眼，“默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收益。”
“還沒賺錢，哪來的收益？”
“早晚的事，正好趁著有現金，提前給你。”
林默把剩下的兩萬塊錢收進書包中，“給你，你就拿著；彆矯情，不然我可罵人了。”
顧凡撓了撓頭，“現在就拿錢，心裡有點不踏實。”
“不要？那還給我吧。”
“要要要！”
見林默伸手過來，顧凡急忙把錢收了起來，隨即意識到了什麼，“默哥，是不是給的有點多了？”
這次一共籌集了五萬塊錢，按照林默昨天說的翻一倍來計算，收益五萬。
抽成10%，也就是五千塊錢，可林默卻給了他一萬。
“矯情。”
隨著林默說出這兩個字，顧凡會心一笑，沒再糾結。
林默敲了敲桌麵，“知道莊倩嗎？”
“當然知道，從高一開始就霸占年級第一的學霸妹子，咱們跟他一屆完全就是受罪。”
顧凡麵露疑惑，“默哥，怎麼突然說起莊倩了？”
不等林默開口，他繼續自說自話道：“莊倩的確很優秀，學習好，長得也還行；不過安幼魚也不差，她的成績雖然不好，但耐不住長的禍國殃民。”
林默手指快速在腿上跳動，“禍國殃民嗎？”
“那當然！說實在話，哪怕是娛樂圈的那些女明星，也沒法和安幼魚比，我見過的漂亮女孩很多，但安幼魚絕對是最漂亮的那一個，沒有之一！”
麵對顧凡的滔滔不絕，林默眼中露出了幾分意味深長。
顧凡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訕笑道：“彆誤會，友軍，友軍！”
林默笑了。
人畜無害的笑，卻讓顧凡毛骨悚然。
他打了個寒戰，不敢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討論，“默哥，你突然問莊倩做什麼？”
“沒什麼。”
林默拿起筆，開始刷題。
顧凡嘿嘿一笑，笑容中升起猥瑣的笑容，“莫非是……”
話剛說到一半，他想起了林默剛才那種嚇人的笑，瞬間沒聲。
林默懶得搭理顧凡，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做幾道題。
見狀，剛老實的顧凡有些心癢難耐，撞了下林默的肩膀，“默哥該不會是想魚和熊掌兼得吧？”
“嗯？”
林默眼中亮起危險的光芒，“你抗揍嗎？”
顧凡狂咽口水，連忙搖頭，“不抗揍，我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抗揍。”
“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