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北笑著點頭，“一號包廂呢？”
柳筠神色一正，“王老，一號包廂裡的人是林毅的獨生女林紓。”
“林紓？”
王師北眉頭一皺，本能地聯想到了林家，“帝都那邊林家已經獲得一顆超凡果實，煙城這邊居然還要插手？”
他的眼中冷意劃過，“貪心不足蛇吞象，當真以為我清瑤序怕了所謂的超品家族不成？！”
柳筠暗暗咂舌，“王老，無需動怒。”
雖說她現在是分行行長，可清瑤序中和她同級的人有十多位，哪怕到了分行行長這個級彆，依舊沒法接觸清瑤序中的核心秘密。
對於清瑤序的實力，隻能憑著明麵上的信息去推測，根本無法得知清瑤序暗中的隱藏的實力。
不過，通過剛才王師北的語氣，柳筠對清瑤序的實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她強壓下心中的驚駭，故作平靜道：“王老，我和林紓乃是舊相識，以前有過不少接觸，近些年來隨便林紓離家出走後，我就和她沒了聯係。”
“今晚在拍賣會之前突然接到了她的電話，本來隻是以為她帶著小輩來見見世麵，沒想到她的目標竟然是超凡果實，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將她帶進來。”
話到於此，她起身對著王師北歉意一笑，“這件事情我有責任，等拍賣會結束以後，我願意接受懲罰。”
“小柳，在我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王師北撫須一笑，似乎對柳筠主動坦露這些的行為很滿意，“超凡果實一事，由我全權負責，無論是競拍還是後續的護送皆和你無關。”
“這些無足輕重的小事，不用再說。”
聞言，柳筠心中鬆了口氣，抱拳道：“多謝王老。”
王師北按了幾下競拍器，將價格提升到了兩千一百億，做完這一切，他將手中的競拍器扔到了桌子上。
這個舉動，讓柳筠不由皺起了眉頭，“王老，您這是？”
“錢不夠了。”
王師北並未隱瞞，慢悠悠地站起身，“小柳，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去安排點其他事。”
“王老慢走。”
柳筠緊跟著站起，神色恭敬地行了一禮。
對於王師北口中的其他事，她心中跟明鏡一樣，哪怕已經將林紓的身份暴露出來，可王師北剛才的態度還是讓她有些不太放心。
待腳步漸行漸遠後，她關上門，第一時間掏出手機，找到林紓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她壓著聲音，語速非常之快，“這邊放棄了，小心。”
短短七個字，便是這次通話的全部內容。
一號包廂中。
林紓似笑非笑地放下手機，自言自語道：“不錯，我當年也算是沒有白幫她。”
林默耳朵一動，“筠姐打來的？”
“嗯。”
林紓點頭，“清瑤序的資金已經跟不上，接下來我們的對手隻剩下二號包廂。”
林默看了一眼屏幕，道：“媽，現在的價格已經到了兩千一百億，您這邊一共有兩千五百億的資金，萬一不夠怎麼辦？”
“不夠？”
林紓語氣極為輕鬆，“不夠的話，那就再借。”
“還借？”
頓時間，林默神情古怪地扯了扯嘴角，低聲提醒道：“媽，您都已經借了兩千億了，再借…您的那些朋友頂得住嗎？”
“頂不住也要頂。”
林紓瞥了一眼兒子，口吻很輕，“其實，兩千億都是跟一個人借的，這人巴不得媽跟他借錢呢。”
注意到母親說話間的神態，林默心中莫名其妙地燃起了八卦之火，“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
林默咳了一聲，“這人…該不會是您的老相好吧？”
林紓：“……”
此時此刻，她隻有一個念頭。
廢號，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