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星這副心口不一的模樣逗得紛紛笑了起來。
虞妙人陰陽怪氣地嘲諷道:“嘖,就這還黑榜第一呢?切,不嫌丟人!”
斷崖也被星逗得想笑,放開手後,沒好氣地在他頭上狠狠地鑿了一下,“再敢不尊重前輩,頭給你打歪!”
斷崖的這一下,可謂是力道十足。
疼得星眼淚都快出來了,他捂著頭瞪著出聲嘲諷自己的虞妙人,“你彆囂張,要不是因為你是女人,我早就教訓你了。”
“切——”
“你彆逼我!”
虞妙人可憐兮兮地看向斷崖,“姐夫,有人要欺負我,你管不管?”
斷崖似笑非笑地盯著星,“管。”
星:“……”
得!
他算是看清楚了一件事。
客廳中的七個人中,他的地位最低。
要不是因為姐的家中沒有養狗,他這個黑榜第一高手的地位恐怕還沒有狗的地位高。
安幼魚戳了戳林默的手背,“星前輩好可憐。”
林默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確實很可憐。”
林紓起身來到兩人麵前,拉住安幼魚的手,“今天你和小默去了學校那麼久,都和你們校長老師談了什麼?”
安幼魚如實回答,“倒也沒談什麼,隻是去領一下獎金。”
“那怎麼現在才回來?”
“這個……”
麵對林紓的追問,安幼魚眼睛滴溜溜地轉動,最終目光鎖定在了林默身上,“都怪他,非要去吃冰激淩,還非要拉著我步行回來。”
林默:“……”
這小東西甩鍋水平越來越溜了!
甚至,就連說謊都不結巴了。
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話說的果然沒錯,罪過!罪過!
“步行?”
一聽此話,林紓氣得直翻白眼,雙手叉腰對著兒子發出質問:“小默,你腦袋被驢踢了?”
“我……”
“咱們現在住郊區,從你們學校步行到家怎麼著也得將近兩個小時,你一個男生倒還好,你讓那個魚兒一個女孩子跟你步行兩個小時回家,你是不是瘋了?”
“我……”
“氣死老娘了,不行!我非得好好治一下你這個失心瘋不可!”
“……”
林默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誰讓這個鍋是安幼魚甩的呢,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林紓舉起的手定格在半空中,疑惑地看著擋在兒子身前的安幼魚,“魚兒,你這是乾什麼?”
“這小子今天敢讓你步行兩個小時回家,明天就敢讓你背著他回家,他就是屬於那種蹬鼻子上臉的性子,這次阿姨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阿姨。”
安幼魚歉意一笑,神態中透出幾分扭捏,“其實…冰激淩是我要吃的,不關林默的事,幼魚說了謊,您要打就打我吧。”
“啊?”
林紓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突然笑了,捏了捏女孩的臉,“不就是吃個冰激淩嘛,不就是步行兩個小時嘛,又不是什麼大事。”
“再說,就算魚兒真的犯了錯,我又怎麼會舍得打魚兒?阿姨疼你還來不及呢。”
林默:“……”
什麼鬼!
他還在這裡,啊喂!
咱就是說,區彆對待不要這麼明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