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躺在地上,艱難地罵道:“老小子,今天的仇我記下了,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我等著。”
斷崖倒也不是不在意,而是被林默罵的太多,這會兒已經免疫了。
反正,他這次揍的很爽。
林默想罵,就讓他罵去唄,反正又不會掉塊肉。
林默一個人在練武場的地上躺了足足近兩個小時,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他才算是從這場暴揍之中緩過來。
強忍著渾身酸痛的身體,他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進了彆墅。
回到房間以後,林默往床上一癱,十秒鐘不到,就已經沉沉睡去。
雖然他的體力每次到了極限以後都會被塑體膏補充,可精神消耗卻無法補充。
連續一個星期的地獄式訓練,早已讓他的精神疲憊不堪。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兩點多,才悠悠轉醒。
林默睜開眼的那一刻,就看到安幼魚坐在床邊正守著自己,目光癡癡地望著他的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帥嗎?”
“嗯?”
安幼魚迅速回神,麵頰上浮現出笑意,“你醒了?”
林默撐著身體坐了起來,身上的酸痛之意已經非常輕,“小魚兒,這幾天你怎麼不去練武場了?”
“我去了沒什麼用,隻會添亂。”
安幼魚倒也沒隱瞞,說出了心中的真實想法。
林默搖頭,“怎麼能叫添亂呢?就算添亂,那也是關心則亂。”
安幼魚拉起林默的右臂溫柔地按動,“連續一個星期沒睡覺,一定很累,這幾天你要好好休息,知道嗎?”
“你陪我,我就好好休息。”
“我這不是在陪你嗎?”
“不是這種陪。”
安幼魚眸中被疑惑占據,“那是哪種陪?”
林默嘴角露出壞笑,低沉的嗓音中夾雜著幾分曖昧,“還能是哪種陪,當然是陪著睡覺了。”
“你……”
安幼魚紅了臉,正在幫林默按摩的雙手,羞惱地在他小臂上掐了一下,“剛睡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是吧?”
林默嘿嘿一笑,開始了掰扯,“小魚兒,這可不是胡言亂語,你看在過去的一個星期中,咱麼是不是沒有進行晚安抱?”
“七天的晚安抱加起來,至少也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這會兒是下午兩點多,挺適合睡個午覺,不如咱們就把過去七天的晚安抱一次性付清,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不如何!”
安幼魚憤憤地瞪著眼眸,小指在林默臉上戳了戳,“你為什麼這麼會胡扯?”
“你不同意?”
“難道我拒絕得還不夠明顯?”
“什麼?你同意了?”
“……”
安幼魚警惕地起身退了兩米,“我告訴你,不行的!“
林默頗為無語,“不行就不行,你離我那麼遠乾什麼?”
安幼魚香腮鼓動,“必須要離你遠一點,鬼知道你會不會突然動手玩賴。”
林默一臉委屈,“小魚兒,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
“是。”
安幼魚快速點頭,沒有任何猶豫。
林默麵部抽搐,“你過來,我不碰你。”
“說話算數?”
“當然。”
得到林默的保證以後,安幼魚這才回到床邊坐下,可前腳剛坐下,後腳她就被林默抱在了懷裡。
她的兩隻小腳不停地在空中踢動,“你乾什麼?你說過不碰我的!”
林默厚顏無恥地笑了起來,“我說不碰你,可我沒說不抱你啊。”
安幼魚氣得牙癢癢,“你、你不要臉!”
林默低頭往懷中女孩麵部湊了湊,“你再說?”
“你就是不要臉!”
林默又湊近了一些,“你再說?”
“你……”
“再說,我可就貼上去了。”
“不要臉!”